飄飄還在天翻上,感受著晚霞的風,它如一座天空之城般,若不是它摺疊在一起可有萬丈長,天翻那麼龐大也不知沈帝是如何使用它的,沈帝現在又是何等境界,他看起來太過於普通了。
飄飄有著種種疑問,可是涉及一些問題,沈帝他是不會透露出來的。
裂天魔猿一丈高,個子很強壯,他就靜坐在那裡修練,離白飄飄並不是很遠。
飄飄一走近,他就主動睜開眼平淡地問:“你出來啦,可有過關?”
飄飄走過去摸摸他粗大的手腕,一手臂的毛,她只想摸個真實感出來:“我過關了。”
“哦,那不錯。”猿雄臉上可有笑意道:“猿鬰矗那小子還過了兩次才過關呢,你心性比他堅韌,你意識不會有些迷糊吧?”
飄飄搖搖頭道:“現在好多了,你一直在這修練?”
“是啊,這可是天翻,在這感吾一天,能有另類的體驗,漪馨、法長和天宇江一起試練了,他們還沒出來。飄飄你的心魔是什麼?”猿雄好奇地問。
“我自己,還有你們,天翻好像複製早上的場景來了,我最後的幻境與早上的場景真像。”飄飄誠實的映心而說。
“那倒不奇怪,境心魔就這樣,想把你困在裡,讓你失敗而歸,多少人過這一坎,經過好些次才能脫離而出那假像,你的心魔是你自己,那證明你的缺點少,你過關了就好那境心魔並不算太強。”
猿雄那樣的點評,那樣解釋,道:“等等他們。”
飄飄想著也是,如果境心魔太強了,又有幾人能過關,沈帝那樣的偉力,不讓你醒來,你就永遠也醒不來,他願意準能製造出百千個幻境出來,總有一個能讓你疲憊不堪,讓你累倒其中,那樣做的話就沒意義了。
一些人陸陸續續地出來,有些人會過來聊兩句,有些人則直接離去,面向他們的表情有疲倦的樂趣,也有疲倦的失意。
不遠處飄飄可看著陽橋兒和水月世女共同出來,陽橋兒可看過來,輕聲細語地說一些話,明顯她在說飄飄,手指都指過來了。
飄飄明白跟她兩人不對路,那倒是真的,不過可不想由她兩說下去,飄飄可戴上頭盔過去惡搞一下,平時陽橋兒這人非常地沒大沒小。
一道黑影配合著暗淡的金烏,消失在他人眼中,略顯詭異,只是突然就出現在陽橋兒眼中,可嚇著了她一跳。
陽橋兒驚悚的尖叫一聲:“鬼啊!”看著幽黑色的頭盔,著實映心脫口而出,她累了一天了精神有些疲備了,就這麼著了個道。
“你鬼叫什麼。”聽著是多麼平常的一句話,可是戴上頭盔說話的飄飄就顯得很不一樣了,她真的如鬼魅般在發問:“你綱才在說我什麼?”
聽到這話陽橋兒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累到神經虛弱的她,身心皆寒,本來看到個兇大大的想拿她當下樂子,這下好了反到成了別人的樂子。
白飄飄這一問就連水月世女都感到身心一寒一些不適,惜日的對手果真不一般,當時也驗證了,她是‘黑色幽靈’,現在昏黑的天看向她更像了。
陽橋兒平復下心裡,終究她是個強者,反應到很快,道:“你在那走什麼透?怎麼還穿著破黑甲,你能不能脫掉頭盔說話,跟個鬼一樣!”
水月世女也是附和地說,很想脫口而出胸大大,但是口是心非,道:“是呀,你能不能脫掉頭盔說話,總感覺怪怪的,我們不過是回憶起曾經的事而以,可沒說你傻得可愛呀!”
白飄飄那如得了她兩人的意願,也深知她兩不看好自己,現在巴不得拿出一身鬼意來,去說道,說道,看著炸毛的陽橋兒,她去扯那炸毛的尾巴,問道:“鬼能可愛嗎?”
只不過時間不讓她們在這打發,一位四手赤猿走來看著道:“當心點兒,得罪狡人當心會被記一輩子,跟狡同路的人不是什麼好人。”
他就這樣點評了兩人,也意讓飄飄離她兩遠些。
陽橋兒被這麼一捋尾巴,不由倒退一步,身心再次發寒,尾毛再次炸開,還記得早上尾巴涼涼的感覺,被鬼給摸過一般。
“誰會記兇大大一輩子,我才不要,我是好人,再胡說當心我連鬼都咬。”她可不會把四手赤猿放在眼裡,有什麼話就肆無禁忌地脫口而出。
水月世女不會和陽橋兒一樣說話,不過她證明,道:“叔叔我也是好人。”
她也深知得罪一些大人物,總有一天會有好果子吃,她可拉上陽橋兒要先走一步了,不過離開時,偷偷敲了敲,黑色幽靈的頭,那頭盔發出幽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