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霞下水河峰是那樣的靜美,蘇子忠白髮蒼蒼坐在廣場邊緣處,其桌面上準備好了筆墨信紙,還有畫像,有愛徒白飄飄的也有曾經的紅顏。
他臉上多了些皺紋,精神狀態不太好,一時間他有些發呆出神了。
戴維音是位頃世麗人她看著,道:“蘇峰主你先把靈藥喝了吧,藥一點也不苦,要不我來幫你寫?”
蘇子忠道:“藥是甘香的等等再喝吧,你寫飄飄又看出筆記來了。”
一隻八掛老山龜在幫收曬在地上的乾糧,它故作神秘掐指一算道:“峰主不用寫了,指不定會有意外的驚喜,指不定飄飄一會就回來了。”
蘇子忠感覺山龜有異樣,開口道:“老龜你又在瞎算什麼,你最近生意不是很好啊,怎麼收攤那麼早?”
山龜道:“峰主錢賺不完啊,最點收工回來幫忙,八掛老山龜的真實想法是,多陪陪他而以。”
“哦,你有這心意就好,維音啊,你先寫你的吧,我看著你寫!”蘇子忠不知先說些什麼才好!
維音崔促,道:“峰主你先喝藥吧,我覺得老龜猜得對,猜幾次了,總有一次會應驗。”
蘇子忠多想了,他有些急了,也不信山龜算得準,道:“應驗?難道山龜你們上次寫了什麼?你怎麼算飄飄會回來?”
八掛老山龜道:“峰主你別生氣,我上次沒寫什麼,就是特別想念飄飄了,問她何時歸來,我就畫了一幅山水畫過去了。”
山龜接著道:“吉意你也特別想吧,牙齒都掉了幾個,吉大到吉八都長這麼大了,老水牛也先行一步了,小水牛也長大……”
蘇子忠打斷山龜的話,道:“胡鬧,那邊發生了不少大事,別打擾到飄飄了,讓她好好在烈陽樹下修練。”
但蘇子忠還是希翼地問,反正事已至此,並問道:“你怎麼算?如實說來。”
他那樣問心中是壓抑著一種希望,同時又想見見“唯一”的弟子。
八掛老山龜溫和地解釋,看著情緒有些激動的峰主,道:“峰主我向青河城主打聽到了,這一兩日內會有那邊的戰艦歸來,指不定就是今晚,所以胡亂猜測了,你先寫吧。”
蘇子忠他鬆了一口氣,心平氣和地道:“哦,我以為你算到什麼,瞎猜,你啊不稱職,居然有回那就有去,山龜你收些靈源魚乾打包好,明早準備寄過去。”
有些年邁白毛猿,白水猿在下面說道:“峰主你再不喝藥就涼了,不然我就寫你生病了,也不按時吃藥,飯也不想吃了,你就放心吧,有什麼必要我就寄過去。”
“飄飄那孩子懂事啊,她不也寄了不少東西回來,什麼稀奇古怪的石頭都有,不過啊都是寶石。”白水猿作補充。
蘇子忠聽了白水猿的話,立馬把藥給喝下去了,他也道來:“水猿啊,最近你學會威脅我了,行啊。”
“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我只是不想飄飄在那邊分心而以,她以前不是提到過寄些鴨蛋過去,那這回多寄些過去吧……”
白水猿和蘇子忠同一輩份,白飄飄未拜入師門前,就他兩在峰中,所以依據實情,一些事,一些話他敢做敢說。
當蘇子忠想著如何下筆時,天上突然來了三道身影,他一眼認出,飄飄坐著嘎嘎回來了,在她面前還有個紅髮小女孩,另外兩人是,一個丈許高的裂天魔猿,一位銀髮風華絕世麗人,不過信中飄飄提到過那兩位是護道人,這三人是陌生,不過也能猜出其身份。
他放下筆站了起來,欣喜若狂般道:“飄飄是你嗎?你怎麼突然回來了?”
他感覺自己思念成疾了,好似不真實感,好似夢境般,看著弟子白飄飄如同夢中歸來。
可是飄飄真正地回來了,道:“師父我回來啦!”
飄飄看著白髮蒼蒼的蘇子忠,不由心痛,他比幾年前更蒼老了,像是誇越了數十年的蒼老,看著師父就知他精神不足,他臉上更有明顯的黑色眼圈,一臉的憔悴之色。
維音姐,白叔,山龜,飄飄一邊喊道一邊走了過去,她握起了蘇子忠的雙手,感覺異樣地僵硬,她以蘇子忠的手撫摸自己的臉,此刻親情湧動著關心道:“師父我想你便回來了。”
珠兒她懂事,走上前問道:“那就是我爺爺?”
“對,他就是你爺爺,珠兒快叫蘇爺爺。”白飄飄應聲說出口,為其師父添新香,讓其有個念想,不讓他空落心境。
“蘇爺爺好!”她對這位老人,沒什麼陌生感,倒有幾份親近,也在烈陽那邊看過他的畫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