鵝目露金光,外出厲練得多了,它也染上了世道的風氣,喜歡錢財,看到金門金柱的它,也忍不住激動!
黑羽三兩步誇過去,大眼睛黑亮的它,映照出金光來!但它以大黑蹄子,輕輕敲打發出道光石質金門。
白飄飄阻止也不信眼前所見到的東西,道:“嘎嘎、黑羽,眼前的不一定為事實,那麼多人來尋道,就沒人發現金門,這也太完好了。”
這樣的金門從未聽說過?但它與別的古蹟石門一般無二,飄飄是來尋肓帝經的,……什麼門都敢涉險試一試。
她申出雙手來,用力一推金門,沒想到的是深感吃力,也深信自己沒達到道主前,絕對推不動此門,但石質金門被漸漸開啟了一角,一縷金光照耀而來極為刺目,讓人睜不開眼。
“進來!”
一道宏亮的聲音響起,讓人敬仰,嚮往!
千尋萬尋,誰知誰是‘有緣人’。
飄飄、嘎嘎、黑羽眯著眼進入金色的世界,但清楚空間在位移,過程錯綜複雜,而又歪曲。
一片光明的世界,金陽懸掛在高空,似呼有神人能觸手可及,舉手可託!
白飄飄開眸間,遙望天空,目視一片坦途,但眼下一片黑淵,疑似黑洞,站在這是有墮落萬丈黑淵之感,強大如她眼眸一視之下,腿都微微發抖。
白嘎嘎雙羽一展,魂都差點嚇飛了。
黑羽驚視之下,閉上了眼,但跟本沒有下墜,一會間才回過神來,發現如同走在墨水面上那樣,黑波粼粼一圈圈擴散開來。
前方混沌氣息瀰漫十分濃重,模糊間有一道身影輪廓,顯得非常偉力,他並不面向於人,而是背對飄飄,只顯一道強有力的背影。
“來者何人,報上名來,尋我何求?”
混沌氣息中的身影他問向白飄飄。
飄飄抱拳行禮道:“我來自少司洲天劍門,我叫白飄飄,尋你為了肓帝法,前輩你可是肓帝?也請你出手為夏嫿殷清除掉,她身上的血咒沉睡因子?”
“老朽,正是肓帝,人來?”
飄飄從玉淨瓶中,抱出夏嫿殷,沒想到的是肓帝感嘆一聲道:“承道體質,復甦覺醒的血脈,又一強大的古血脈,只可惜她生不逢時,註定一生坎坷,動輒就是一條血路。這種體質血脈,可是曾經的榮耀,伴上她你將一生擁有數不盡的厄難,你可願意?”
飄飄眼中沒有絲豪猶豫,道:“前輩我不後悔,不惜誇越數洲而來,為夏嫿殷尋道,想切治她的血咒!”
“你敢與她相生相伴,不怕輒難,其中定有險難的感人故事,不過她身上的穩定因子,讓她逐步適應練化,不是我不想出手,而是無能為力,因果太大了,我只是虛身,無活承受其中的‘咒瘮’!”
聽到這話,飄飄內心多少有此失望了,連強大如肓帝也無法清除她身上的沉睡因子,不過熱切地問道:“那前輩她有何路可走?”
聽到這話模糊中的肓帝才轉過身來,不過就算肓帝正視過來,也看不清他的真容,不染俗氣的仙,不願留在世人心中嗎?
“她唯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無敵路,妄想平凡,你強行為她清除穩定因子,只會害了她,害了你,也許只有你達到一定的境界,就會更理解明白血咒。”
一隻玉淨瓶,憑空浮起,放大又宿小懸在空中,肓帝對它感興趣,道:“仙道劍氣,怪不得,你有姿格抗起這份厄難,你、我、她有緣,可傳她法起步!”
“多謝前輩傳法,我要多強大,才能更明白這血咒的根源?”
“超凡入聖,頂天立地,不滅於世間!道法不亂傳,但你、我、她有緣,曾經我們的先祖都為一方陣宮的人,共對外敵,但下場並不好,於情於理我都該傳法於她。你逸尋求於我,我逸尋求於你,你來啦!證明你是有緣人,天命選定也!”
黑羽和白嘎嘎對於肓帝先前的話可懂,同時心理不作幻想,但肓帝后面的話真不解也!
就連白飄飄一時之間也不解,正要詢問,只見一個襁褓中的嬰兒飛了過來,只好順手給抱上,看向這幼嫩的面孔,就知她是位女嬰,這時飄飄一切明瞭。
“她為混沌體質,比我當年猶過而無不及,她超越了我,在當世並不是什麼好事,她也與承道體一併強大,但各有優處,道生一,一生二,你可敢再容一位咒難者?”
肓帝的嚴問,並未帶有苟笑之意,很是重視。
飄飄充然應道:“前輩我不會讓你失望,定會好好對她,視她如嫿殷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