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張閃爍著神秘光芒的藍紫色化靈符,彷彿被賦予了生命一般,緩緩地升騰到半空中。
它周身環繞著衿皇強大的魔力波動,猶如一顆璀璨的星辰般耀眼奪目。
隨著衿皇心念一動,這股澎湃的魔力如洶湧的波濤般狂湧而出,徑直朝著對面那已經陷入僵直狀態的五人轟擊而去。
化靈符在空中急速飛馳,所過之處帶起一陣凌厲的勁風,吹拂得周圍的空氣都發出尖銳的呼嘯聲。
面對如此恐怖的攻擊,那五人卻毫無反抗之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化靈符越來越近,心中充滿了絕望和恐懼。
他們試圖挪動身體躲避,但身體卻如同被釘住一般無法動彈分毫。
眼看著死亡即將降臨,他們的臉色變得慘白無比,額頭上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不……我還不想死……\"綠皇瞪大了雙眼,滿臉都是驚恐之色,她聲嘶力竭地發出最後一聲絕望的吶喊。
只見那張化靈符突然綻放出耀眼的藍色光芒,隨著光芒不斷閃爍,眼前原本不可一世的五色皇竟然瞬間化為了一縷輕煙,緩緩飄散在空氣之中,彷彿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而它那強大的道魂,即使在如此恐怖的境界威壓之下,依然試圖做最後的掙扎,但終究還是無法逃脫這可怕的魔掌。
在化靈符的威力下,道魂漸漸變得越來越虛弱,最終徹底消失不見。
被譽為人道最強力量代表的“五色皇”竟然命喪於昔日對人道俯首稱臣、阿諛奉承的魔道之手,而這場悲劇發生在人道核心之地——五皇殿。
就在這時,太魔上人邁步走來,向衿皇請示道:“他們五位想必皆為人皇那老傢伙所派遣,但如今已盡數斃命,我們是否可以開始行動了呢?”
然而,衿皇卻鎮定自若地回答說:“稍安勿躁,再等待兩日,待下四淵以及血魔軍團抵達後再行動也不遲。”接著,她語氣陰森地補充道:“而且依我看,這五人未必就是人皇差遣而來。”
太魔上人聞言不解,追問道:“衿皇陛下,何以見得呢?”
衿皇嘴角泛起一抹冷笑,解釋道:“若是人皇親自調遣,以北玄一系十餘萬人道修士之力,恐怕早已將魔道駐地重重圍困,又豈會僅有這區區五色皇前來呢。”
“確實,五色皇雖貴為北玄一系的至高統帥,然則沒有人皇的指令,他們在中州便如被縛之鷹,難以調遣。”
“且觀其變吧,待下四淵大軍壓境之時,便是人道毀滅之刻!”衿皇抬眼凝望殿外的夜色,話語冰冷,彷彿寒夜中的冰霜。
次日清晨,人皇行宮偏殿外,陽光透過雲層灑下淡淡的光輝,映照出一道俏麗而又孤獨的身影。
那道身影靜靜地坐在殿門口,宛如一幅美麗而哀傷的畫卷。
她便是仲夏皇,酒紅色的長髮如瀑布般垂落在雙肩上,微微拂過白皙的肌膚,更襯得她面容清麗動人,但此刻卻瀰漫著一絲淡淡的憂傷。
從深夜仲夏皇便一直守在這裡,默默地等待著五色皇的歸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天際漸漸泛起魚肚白,可五色皇等人依舊杳無音訊。
她心中愈發焦急不安起來,按理說以五色皇他們的實力,剷除衿皇本該是手到擒來之事,為何至今仍未歸返?
“五色皇呢?”仲夏皇喃喃自語道,美麗的眼眸中滿是憂慮之色,“難道出事了不成……不會的,他們一定不會有事的!”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那個令她害怕的念頭卻越來越強烈,彷彿要將她吞噬一般。
終於,一個最壞的結果不可遏制地湧上心頭:五色皇他們或許……已經死了!
這個想法讓仲夏皇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一顆心也緊緊揪起,幾乎無法呼吸。
她瞪大眼睛,努力想要驅散這可怕的猜測,可腦海中的畫面卻越發清晰——一道恐怖到令人窒息的威壓在腦海中浮現出來……
二宙境!竟然是二宙境的威壓!難道說……衿皇她已經突破到了這個境界嗎?仲夏皇心中暗自思忖道。
怪不得五色皇會落敗,面對如此強大的實力差距,恐怕任何反抗都是徒勞無功啊。
她不禁想起了曾經與衿皇交手的經歷,當時的衿皇雖然也很厲害,但遠沒有現在這般深不可測。
如今的她,似乎已經站在了一個全新的高度,讓人望塵莫及。
現在想這麼多已經沒有用了,五色皇的死已經成為定局,眼下需儘快穩固北玄一系數十萬人道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