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點頭：“波粒二象性跟時空背景有關係。但只是影響大小關係。有時空才有波粒二象性。”

幸運繼續：“有時空才有粒子。超導主要是核外電子結成對，原子核可以不管。關鍵就是最外電子能結對。但是核外電子左旋右旋是不是一定的？”

郭二點頭：“泡利不相容，肯定是一定的，難道左旋還能變右旋不成。難道還有不轉的電子？”

幸運點頭：“你基礎還可以，但跟核外電子那旋沒關係。你看超導主要是核外電子，但超流還要有原子核的事情。原子間的力大於原子的重力……

郭二點頭表示懂了。但又反問：“這世界上真存在一種即超流、超導還導電的材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