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眾人後,蕭澤坐上了回家的高鐵,對於他而言,那個自己長大的地方就是家。
看著窗外飛馳而過的風景,場景慢慢的從陌生變到了熟悉,多年輕的背井離鄉,貌似也是這樣的風景,蕭澤在高鐵上小眯了一會兒,下午便到了目的地,收拾好行裝後便下了高鐵。
看著繁華的x市,蕭澤不禁一陣惆悵:“時過境遷啊,想不到發展成這樣了。”
蕭澤攔下了一輛計程車,將目的地跟司機說了一下,沒過多久就到了孤兒院。
踏入這熟悉的大門,看著這熟悉的環境,蕭澤不經回想起,小時候在這裡度過的時光。
這時一位護工阿姨走了過來望著蕭澤,有些意外的說道:“是小澤嗎?”
蕭澤看著眼前的護工阿姨笑著點了點頭:“是我,陳紅阿姨。”
蕭澤小的時候沒少受陳紅阿姨的照顧,陳紅對蕭澤這個可憐孩子也是疼愛有加,一直當做自己的親生兒子看待一般,蕭澤也是非常的懂事和聽話,從小就展現了與同齡人不符的成熟和穩重,陳紅一直以為他有什麼心理疾病,但是看著蕭澤茁壯的成長,陳紅心中的石頭也算是落下。
陳紅靠近蕭澤上下,打量了一下:“這才一年多,沒見你咋這麼瘦了呀?工作忙也要多注意休息和飲食啊。”
蕭澤點了點頭:“知道啦,對了,陳雷哥回來了嗎?”
陳雷是陳紅的兒子,也是蕭澤小時候的玩伴兩個人就如同親兄弟一般,從幼兒園開始就一直在一起上學,直到上大學的時候,兩人才分開朝不同的城市發展。
陳紅搖了搖頭,伸手幫蕭澤拿下了行李:“他呀,明天才回來,對了,你姐姐前兩天就回來了,快去看看吧,你們姐弟倆快一年沒見了吧。”
蕭澤點了點頭,同時對陳紅囑咐道:“知道了,對了,陳紅阿姨我給孩子們帶了一些東西,都在這箱子裡,你到時候給他們發一下啊。”說著就走進了孤兒院的樓房,憑著記憶找到他姐姐的房間。
蕭澤來到房門前,輕輕的敲了敲門,裡面傳來了一道女人的聲音:“誰呀?”
蕭澤:“我,老姐。”
不一會兒房門被開啟,一位穿著白色羽絨服的成熟女人將房門開啟,眼前的這個女人跟當時蕭澤外套中的照片一模一樣,只不過比照片中的略顯蒼老,但氣色卻比照片中好了太多了。
林安雅看著蕭澤高興的說道:“終於回來了呀,進來坐坐。”
林安雅為蕭澤倒了一杯熱水說道:“坐車累不累,冷不冷啊?”
蕭澤笑著將水杯接過,坐在椅子上:“不累也不冷。”隨後看向房間的裝飾,不禁說道:“這房間這麼多年還是沒變,我記得當時是院長婆婆特意給你準備的房間。”
林安雅看著蕭澤:“當時要中考了嗎,院長婆婆也是想讓我有個安靜的環境學習嗎,之後不也給你安排了一個單獨的房間嗎。”
蕭澤喝了口水點了點頭:“說的也是。”
林安雅站在蕭澤的旁邊,看著那黑髮中夾雜的白髮,眼神之中充滿心疼,如今在看自己的弟弟時,他已經變得如此滄桑了。
蕭澤被這舉動搞得有點懵,他雖然比較排斥這種被摸頭的行為,但是對於自家姐姐還是忍了:“摸我頭幹啥?”
林安雅:“你變得滄桑了很多呀,當年如果不是我,你或許能活得很輕鬆吧。”
五年前,林安雅染上肺疾,當發現的時候情況已經惡化,急需換肺治療,當時雖然有匹配的肺源,但手術的高昂費用不是林安雅所能支付得起的,蕭澤當時知道這個訊息時,一家職業戰隊的邀請剛好發了過來,無奈之下他只好拒絕,再加上當時剛參加工作沒多久,一時之間也拿不出那麼多的錢,那個時候自己的榮耀賬號卡剛好能值點錢,他將所有的材料倒賣,同時將賬號卡出售,才勉勉強強湊齊了大約一半的費用,得虧當時他的兄弟們幫了他一把,將手術的費用湊齊,讓他姐姐挺過了危機,之後蕭澤便開始了還錢和賺錢了模式,雖然兄弟們表示不在意這些錢,但受人之恩,豈能不報?更何況姐姐手術後的療養費用也是一大筆的開銷。
得虧自家老闆當時給自己漲了工資,同時還給自己找了一份高收入的待打兼職,不然蕭澤這個時候恐怕還在還錢和賺錢的模式中。
這5年蕭澤過得確實苦,但最苦的還是前兩年,身體一身毛病不說,最後連遊戲也打不動了,得虧最後三年來的調整,讓自己迴歸了狀態,但卻不及當年的巔峰了。
不過對於蕭澤來說,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