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一點,組織重新回到愛爾蘭分部的酒店。
陶桉和左旋坐在陽臺上,吃著剛剛送來的餐食。一天的高度緊張後,兩人倒是有了胃口,要了好幾樣特色餐食填肚子。
“那個叫Eiffer的女孩,有故事吧。”左旋突然開口問道。
“應該是。”
“這次任務的突破口現在在她身上,如果她真的配合我們行動,那親手毀掉自己的父親,這種大義滅親的精神……”左旋搖搖頭感慨著,有些佩服她。
“或許現在對於她來說,藍鯨比父親要重要。”陶桉放下手中的叉子,嘆了口氣。
大義滅親,談不上,因為她大概對自己的父親極其失望,親情可能也隨著真相一點點灰飛煙滅了。
她喜歡藍鯨,為了救它們不惜背叛自己的父親,甚至找到微隱維和國際組織來反抗對付自己的父親。那到底, 他對她,還有藍鯨做了什麼啊……
陶桉閉了閉眼,叫停自己的思緒,轉而朝左旋問道:“她被安排在哪個房間了?”
“Jane單獨給她開了一間,在她隔壁。”
陶桉點了點頭。
左旋傾身靠近她,挑著眉問道:“你好像……很關心她?”
“嗯?”
“在海邊你們倆都說了什麼?”
“沒說什麼啊,能說什麼。”陶桉看著近距離質問她的左旋,不自覺往後傾了傾。
“少來,我看你們倆都抱在一起了。”左旋輕笑一聲,看著她:“陶桉,你是不是太自來熟了,你跟她才認識多久,就到了在你懷裡哭的程度了?”
陶桉一臉莫名其妙,“你說什麼呢?”
她推回了左旋重新坐好,抿了抿唇,“我就是看她心事挺重陪她聊了會兒,順便了解一下情況,沒想到她會哭的那麼傷心。”
左旋雙手抱臂搭起二郎腿,“她為什麼哭?”
陶桉低了低眸,拿起一杯水走向開啟的窗前,淡淡道:“因為,她恨他父親剝奪了她喜歡藍鯨的資格。”
“怎麼說?”
“她喜歡藍鯨,但是她父親卻一直在捕殺藍鯨,我懷疑,他父親利用她進行了很多藍鯨捕殺活動和交易。”
“利用?”左旋皺了皺眉,“她只是喜歡藍鯨而已,怎麼被利用?”
“具體的我不清楚。”陶桉轉身看向左旋,“等行動結束後,我找機會再問問她。”
左旋挑挑眉“你還說不關心她?”
陶桉輕笑著低下了頭,喝了口水。
“還真是自來熟!”左旋扯唇,用批判的語氣道。
“你還好意思說我是自來熟?”陶桉看向她,也抱起了雙臂,“才見過三次面,就要跟我住一起,挑剔我的代號難聽非要換一個跟你相配的才滿意,看見我去安慰別人就在這裡說酸話,ciel,你是不是對我有非分之想,嗯?”陶桉故意加深了語調問道。
“誰說酸話了,誰說非要跟你起相配的名字,不過就是剛好合適而已,再說”左旋說著,起身朝陶桉走去,擺出一副邪魅的樣子道:“如果我真的有非分之想,你能怎麼辦,你打得過我嗎?”
陶桉看著來到身邊的左旋,唇線抿的緊了緊。
論挑逗,左旋的功力倒是可以和江南拼一拼了。
“……那我就打打試試唄!”
左旋揚唇一笑,有些傲嬌的轉眼望向窗外,“你這麼無趣,我才沒有非分之想。”
陶桉驚:“我無趣?”
“難道不是?”左旋點著頭,“整天一副四大皆空的樣子,你要是男人絕對是個冰塊臉。”
“……”陶桉好笑的輕哼一聲,“我這麼無趣,你還一直跟我待在一塊,都說人以群分的。”
“是異性相吸,咱倆性格互補,而且碰巧我就喜歡你這種性格!”左旋手肘搭在窗欄上,好整以暇道。
陶桉看著她,然後笑著轉了眼。
倆人站在窗前,有風從外面吹進來,格外舒適。
“明天要趕去冰島,說起來,你去過那裡嗎?”陶桉問。
“當然沒有,又偏又冷。”
“聽說那裡的極光可是很漂亮的。”
左旋扯了扯一側嘴角,“我沒有那麼多浪漫主義情懷,大老遠跑過去看個極光,沒勁。”
陶桉歪了歪唇,忍不住吐槽:“我開始懷疑祁言爵跟你在一起圖啥啊,不會就是圖你有美貌?”
“如果是這樣,那就算他有眼光!”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