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桉聞言就作勢起身。
“你給我坐下!”左旋拉住她的胳膊把她拽回沙發,“著急走什麼?”
陶桉看向她,無語的表情突然玩味起來,她逐漸靠近左旋的身體,不正經的笑道:“你就這麼八卦,對我的感情問題這麼感興趣?”
“不是一直都感興趣麼。”左旋一動不動的看著她。
“你這麼無聊為什麼今晚不陪你男朋友,不都說小別勝新婚嗎?”
陶桉盯著她,依舊不正經的笑著,將左旋的身體壓得低了低。
“陶桉……江南怎麼你了,他沒對你做什麼吧?”
左旋被她這一舉動和氣勢弄的驚訝失笑,表情複雜的問道。
“能做什麼?”陶桉瞥了她一眼反問道,回正身體起身,朝洗漱間走去。
左旋忙追了上去。
“他是江年的親兄弟,你名義上的哥哥?”
陶桉擠著牙膏沒有理她。
“他們都比你大,你們又從小認識,但我看你跟他們兩個的相處模式好像差了很多,你跟江南是不是更熟,我看你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好像更放得開……”左旋抱著手臂靠在洗浴間門口道。
陶桉神色淡然的刷著牙,然後漱口,擦乾嘴邊的水漬,“如你所見,如你所說。”
“為什麼,喜歡江南?”
陶桉取卸妝溼巾卸妝,“沒有喜歡,我跟江南的關係確實更近一些,一直關係很好,或許比較投緣,聊得來。”
左旋瞭然一笑,“奧,高山流水,藍顏知己!”
陶桉低了低眸,淡笑,“算是吧。”
“那江年呢?”
陶桉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頓了頓。
“我相信你們之間現在沒有男女之情,那你是把他當哥哥,像陶禛那樣,還是當知己,像江南那樣?”
陶桉沒有說話。
左旋看著她笑了笑,“看得出來,他也很關心你,對你的事比較上心,倒確實像是把你當妹妹看待。”
陶桉轉身,看她,“你不是看得很清楚嗎?”
“我看得清楚他們,看不清楚你。”左旋笑著正色道。
“我確實不太擅長處理,涉及到感情的一些問題。”陶桉淡聲道。
“他們都有女朋友嗎?”
陶桉對著鏡子將頭髮綁了個鬆散的丸子頭,“有。一個有女朋友,一個有心上人。”
左旋歪了歪嘴角,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指了指她,“你看看你……可惜啊陶桉……”
“……”
“這兄弟倆你居然一個都沒弄到手!”
“……”
說話間,左旋已經轉身回了客廳。
陶桉盯著鏡子,竟逐漸失了神。
江年和她的關係……她好像從沒有認真想過這個問題,或許在她心裡一直預設他為親人,朋友,對他也從不見外和介懷,畢竟他們都喊顧婉母親。
但江年給她的感覺又好像和江南不太一樣……
兩天後。
左旋站在一邊,一臉不滿的看著陶桉收拾行李。
從昨天開始她就跟陶桉置氣,好不容易讓陶桉答應來她這裡住,結果住了兩三天就要走,美其名曰說怕打擾她爺爺,又說怕江南著急,其實就是她自己不習慣住這裡急吼吼的想回家。
陶桉看著左旋一副受氣被拋棄的模樣,莫名覺得好笑。
大學跟她擠一間公寓,出任務也是形影不離,她有時候也不太理解左旋怎麼就這麼喜歡粘著她,從來沒見她對祁言爵這麼熱情和膩歪過……
“我在這住了幾天了,你男朋友見了,也陪你四處胡吃海喝了,左大小姐,你還想怎麼樣?”
“你走了,我不習慣。”
左旋冷言冷語道。
陶桉笑,“現在組織內部穩定,暫時清閒,我沒必要和你一起在這守著吧,更何況我真的很久沒回去了,老陶打電話罵了好幾回了!”
左旋瞥她一眼,沒說話。
陶桉將裝好的行李箱放在一旁,朝她走過去在床邊坐下,哄道:“組織一有情況,我馬上就回來,又不是見不到了,來日方長。”
“這麼說組織無事世界和平你就一直在中國待著唄?”
“那我就定期來找你吃頓飯,再說如果真是那樣不是最好嗎?”陶桉笑。
看著左旋依舊不友好的態度,陶桉繼續道:“那要不然你跟我一起回北京,這樣就能天天見面,還可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