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後。
陶桉坐在辦公室裡,看著自己精心設計了好久的手鍊成品,滿意的揚了揚嘴角。
這是她為左旋設計的手鍊。
她知道左旋是個十分挑剔又難伺候的大小姐,所以想了很久都不知道如何下手,什麼元素她會喜歡,什麼樣式她能滿意,什麼寓意會讓她看了之後能明白她是用了心。
最後,她設計了一對的款式,一條給左旋,一條給自己。
兩條手鍊是同款,手鍊中間串著一隻白鴿,兩邊點綴著幾顆很小的藍紋瑪瑙,接縫處是一把鎖,墜下來一把鑰匙。兩個手鍊的鎖與鑰匙是交錯匹配的,只有對方手鍊上的鑰匙才能開啟對方的鎖,換言之,手鍊一旦戴上,沒有對方在是無法摘下來的。
兩條手鍊唯一不同就是鎖頭上的刻字,一個是c,一個是m。
陶桉認為,有她陪左旋一起戴,一定能堵住她吐槽的嘴。
一晃,她算是已經“休了”很長的假,除了飛去總部兩三次聽述職彙報外一直待在國內。根據組織內部的報告,這段時間確實沒有收到新的任務,微隱維和手中正在進行的任務也在有序推進和逐一完成,這看起來似乎是個好訊息。
但是,最近卻忽然沒有成員向她報告最新的情況了,按照以往,每隔7天都會有固定成員將組織內部情況做好匯總向她詳細報備,到今天已經延誤半個月了。
她和左旋一直保持聯絡,從左旋的狀態和態度來看,她並未看出端倪。
但陶桉卻隱隱感覺有些不對勁。
週末,她沒有提前聯絡左旋,買了凌晨的票直接飛往紐約。
總部一切如常,不論組織在外面面臨怎樣艱鉅棘手的任務和境遇,大樓裡的秩序都是井井有條,有條不紊的。
她先回了自己的辦公室,叫了負責向她彙報的人員過來詢問情況。
門輕輕的被推開,mark一臉驚愕甚至有些慌的走了進來。
“副秘書長……您……怎麼突然過來了?”他來到陶桉跟前,帶著笑容卻有些打結的道。
“很久沒有訊息了,我有些不放心,回來看看。”
“沒事……副秘書長,目前組織手頭沒有重大任務……”
陶桉看著他遮掩閃躲的眼神,察覺到異常,直直的問向他,“是嗎?”
mark連連點頭,“是……是。”
“ciel在嗎?”
“副秘書長ciel不在。”
“她多久沒來總部了?”
“沒多久,前幾天還……還在……”
陶桉見狀,眉頭微微皺起,起身走向他,“ mark,講實話,不要隱瞞。”
mark面露難色,狀似左右為難。
“組織的任務是大事,我是副秘書長,理當知曉每項任務情況。”
看著陶桉堅定嚴肅的表情,mark最終還是鬆了口,“副秘書長,是副秘書長ciel讓我隱瞞您的,她去了委內瑞拉,組織在半個月前接到了新任務,一批無國籍毒品走私團伙幾日前逃到了委內瑞拉的馬拉開波湖附近,需要協助抓捕。我們南美分部的人正在執行另一項任務,所以副秘書長ciel就親自帶人前去了。”
陶桉的眉逐漸深深皺起。
“協助誰?”
“聯合國的維和部隊,他們已經追蹤了這批無國籍走私犯很久,並於半個月前先到達附近村莊進行了駐紮。走私犯知道他們被盯上了,一直謹慎的躲藏,聯合國維和部隊聯絡了我們的南美分部希望協助配合抓捕。”
陶桉點點頭,原來是這樣。
微隱維和一直以來經常配合聯合國維和部隊執行任務,通俗的來說,聯合國維和部隊屬於官方機構,國際皆知,微隱維和則相當於一個隱秘又低調的“民間”組織,偽裝散佈於各大洲,無人知曉組織成員的身份和組織情況,善於與敵人深入打交道,不易讓人起疑發現,且組織成員各個深藏不露,瑤林瓊樹,是聯合國維和部隊的有力“夥伴”。
陶桉握著手中的筆,繼續問道:“ciel為什麼讓你對我隱瞞?”
“副秘書長ciel說您在國內還有事要處理暫時不能回來,她去就足夠了,所以叮囑我不用向您彙報此事,以免您擔心……”
“他們去了多久?”
“一週多了。”
“秘書長在不在?”
“秘書長現在沒在總部,您……”
“mark,馬上將有關委內瑞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