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想去,還真特麼有可能會成。
他煩躁的在房間裡走來走去,一個急剎車,他惡狠狠的看著方明澤:“好,我和你斷絕父子關係!”
方明澤的嘴角翹了起來:“還有方景瑞和陳麗英。
他們也要發下心魔誓言,我信不過他們!”
方敬齋不屑的看著他:“你有什麼資格信不過他們?
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
你只是沖喜的,你還真以為沈家是什麼富貴窩?”
方明澤靠在椅背上,揚起腦袋看著他:“就算沈家不是富貴窩,他也比方家好!”
說到這裡,他又看向了自己的雙手:“我在方家得到了什麼?
我長到15歲,我連這個院門都沒有出過。
你說方家好?
他好在哪裡?
看看我這手,從三四歲開始我就開始做事了。
可是我做了10多年的事,一個銅板都沒有得到!
你覺得在我心裡,要感激方家嗎?”
“……”大管事:這特麼方順真不是個東西!
老爺也不是個東西!
不過,這事在心裡想想就得了!
眾僕從腹誹:方明澤真夠可憐的,連他們都不如,最起碼他們做事還有工錢拿。
老爺太狠了!
這要說出去,方明澤是方家大少爺,怎麼可能會有人信?
方敬齋看看大管事,又看看站在一旁的方順:“是嗎?
你做了10多年事,連一個銅板都沒有得到?”
“……”方順:少爺怎麼突然間精明瞭?
老爺這是要拿他開刀?
方明澤看著他,滿臉的笑容,眼裡卻沒有絲毫笑意。
“怎麼啦?
你現在是不是想找一個替罪羊出來?
為你背鍋?
說你這些年沒有虐待我?
我勸你還是歇了吧!
你覺得我會信嗎?
如果沒有你在後面推動,他們這些當人奴才的,敢這樣對我嗎?
所以,這個時候你找人背鍋,是不是有點晚了?
我也不想跟你廢話了,你趕緊發心魔誓言吧!”
方敬齋本來有些愧疚的眼神,聽了他這番話,再次憤怒了起來。
他攥了攥拳頭,一個勁的在心裡勸誡自己:一切都是為了瑞兒。
他扭頭盯著一位僕從:“去喊夫人和少爺過來。”
那位僕從聽了他的話,轉身向著院子外面跑去。
方明澤的膽子可真夠大,不過有這樣的親生爹孃,確實還不如沒有。
方敬齋掃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方明澤。
他直接舉起了右手,發起了誓言:“天道在上,我方敬齋從此以後與方明澤斷絕父子關係。
無論他富貴與貧窮,我都不會去找他。
如若不然,身死道消,修為不得寸進。”
方明澤緩緩的從凳子上坐了起來,然後他也站了起來,舉起了右手。
“我方明澤與方敬齋斷絕父子關係,老死不相往來。
如若不然,讓我不得好死!”
他又沒有修煉,自然就不用發生死道消,修為不得寸進的誓言。
一道白光閃過,誓言成!
發完了誓言後,方明澤一身輕鬆的坐回到了椅子上,靜靜的等待著。
方敬齋心裡卻有了一股莫名其妙的煩躁感。
他不知道這種煩躁覺從哪來?
他只是煩躁,很煩躁!
他從身上摸了摸,摸出來了一沓金票,放在了桌子上:“這裡是10萬金。”
方明澤看了他一眼,拿起桌子上的金票檢視了起來。
不多不少,剛好十萬金。
他順手就塞到了衣兜裡,實則是放進了空間裡。
此時的方明澤,依然靠在椅背上無波無瀾的等待著。
不一會,方景瑞和陳麗英兩人相攜著走了進來。
陳麗英一走進來就問了起來:“老爺,你讓我和瑞兒過來做什麼?”
方靜齋指了指坐在一旁的方明澤:“他要和我們斷絕父子關係,母子關係,還有兄弟關係。
我已經發下了心魔誓言,你們趕緊發。
發下誓言後,他明天就會老老實實的入贅到沈家去。”
對於他二人的到來,方明澤連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