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鎮屍回頭,就看到自己之前見過的醫生拿著槍瞄準一行人,眉頭微皺,就這麼一下愣神發現四周都被汪家人圍得水洩不通。
知道這情況跑不出去了,張海樓拍了一下小族長半空利落轉身,高跟鞋在柏油馬路上發出噔噔蹬的聲音,旗袍破爛不堪的張海鹽從大腿根掏出匕首和槍,冷笑道
“沒想到汪家這群陰溝裡的老鼠也敢來港城,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
汪燦對手下吩咐
“男的直接弄死,女的麻醉槍。”
穿著統一黑色訓練服帶著黑色口罩的汪家人迅速逼近,張海鹽把小族長擋在身後,面無表情地帶著人去地勢較低的西邊,堅持十分鐘就行,要是張家人在自己地盤還被汪家打臉,找根繩子吊死算了。
張海鹽右手拿槍身法莫測,左轉右走不知道怎麼就用槍擊斃了最前面的幾個黑衣人,嘴裡的刀片收割著在場汪家人的性命,每次要開啟一個突破口就有汪家人悍不畏死地上前補充,張海鹽手裡子彈很快耗盡,拿了把麻醉槍扔給小族長。
向來袖子裡掛著兩斤鐵的小阿張甩出大把銀針,但凡中針都得再原地僵住倒下,張海鹽在心裡點了個贊,按小族長這速度自己完全不夠看啊,果斷把槍拿在自己手中,瞅準機會射回去,躲閃不及還是被好幾針麻醉射中。
反倒是張鎮屍在飛速躲避外加銀針反抗中體力飛速消耗,要不是靠著路邊樹木做掩體兩人早就被汪家抓住了,張海鹽在心裡大罵還沒過來支援的張家人掏出手機飛速撥號,剛接通就劈頭蓋臉喊道
“張海客,你他娘快派人來裡海這邊,再不來等著給我收屍得了。”
張海客平穩的聲音從話筒中傳來
“一分鐘就到,別讓那群人跑了。”
而汪燦則是帶著口罩混在黑衣汪家人中間,到手槍最遠射程他拿起手槍迅速瞄準不慎暴露出來的張鎮屍,耳機裡傳來奉命在外面觀察張家動靜的汪野聲音
“大人,張家人離這裡不到三公里,現在不走就走不了了。”
不為所動繼續瞄準,汪燦臉上沒有一絲變化,這次行動帶人回去已經失敗,要真是一無所獲汪家老東西那邊可交代不過去。
砰——
注意到汪燦動作正打算撲過去的張海鹽只來得及上前抱住胸前綻開一朵血花的小阿張。
張鎮屍只感覺自己一瞬間自己被巨大沖擊力掀翻,腦子裡什麼都沒來得及反應,眼前細碎的記憶片段還沒來得及知道是什麼就迅速劃過,最後只剩下漂亮地不可思議的張海鹽抱著她嘴唇一張一合不知道說什麼,最後陷入黑暗。
“小族長!!!媽的,老子跟你們拼了。”
隨著汪燦一聲令下,所有的汪家人同時訓練有序地上車還留下幾個人和張海鹽纏鬥,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滿載著汪家人的車離開。
張海鹽用手上的麻醉槍一人一槍撂倒在地上,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除了躺在地上被他用槍麻醉和小族長銀針射中的人外都是死人。
當時他第一時間撕下來給小族長包紮用的旗袍已經被血染的看不出什麼樣子,張海鹽手上止不住顫抖,從小族長兜裡翻出銀針,知道上面的毒是讓人迅速陷入昏迷的藥,也管不了那麼多,按照記憶力穴道位置紮下去止血。
在電話裡張海客一聽就知道肯定出事了,用手機聯絡裡海大道附近的張家哨所,必須把這群人留下來,張海客一拳狠狠砸上車窗,平時偽裝溫潤的眼神裡滿是煞氣。
車裡氣氛肅穆,在張家自己地盤小族長出事連肇事者都他娘跑路了,丟人程度不亞於張啟山囚禁族長後貼臉開大回來祭祖,想想都讓人血壓高的事就這麼明晃晃頂在張家腦門上。
車速飆到四百邁,同時被射中麻醉槍的張海鹽強撐到看見張海客從車上跑下來才暈過去,最後還不忘放狠話
“起來要是看不見那小子人頭,張海客我就給族長告你的狀。”
張海客沉著臉抱起小族長,勉強算是止住血了,脈搏微弱心跳遲緩,還在沒傷到大動脈,張家人立馬下車把車讓給小族長,張海客冷聲道
“立馬把人送回去,張小勇你陪車上隨時關注小族長情況,其餘人跟我走,要是找不到那群人都別回去了。”
沒理會躺在地上,直接一腳跨過去,張海客眼裡嫌棄地瞄了在地上衣衫不整的張海鹽想了想還是脫下外衣把人塞到草叢裡,他可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問題,張家人體質這麼棒,還是大男人不就是點麻醉劑怎麼可能扛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