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也是因為害怕失去你,你不要生他的氣!”想到這些,慕容嫣覺得自己越來越看不清楚唐毅龍了,他說自己是為了她而活,還說他要改變自己和她,還有魏成俊三個人的命運,然而這些都是真的嗎?
這時,唐毅龍給慕容嫣打來了電話:“容嫣,你在實驗基地一切都安頓好了嗎?”慕容嫣冷冷地回了一句:“我一切都好!”唐毅龍從電話裡聽出了慕容嫣的冷漠,於是他便說:“容嫣,楚江他幫我管理著實驗基地,關於赤霞礦脫敏的研究他最清楚了,你可以向他要一些報告來看一下,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可以問他或者美琳達。另外,如果你有什麼建議,可以直接跟我說。”
突然,慕容嫣問了一句:“阿龍,你花了那麼多錢做赤霞礦的脫敏研究,除了因為開發赤霞礦裡的玉石獲取商業利益外,你還有什麼其他目的嗎?”唐毅龍在電話裡氣惱地說:“你覺得呢?慕容嫣你現在是把我當成壞人來看了對不對?你不相信我的赤霞珠能脫敏,我自己當初也是不相信的,可後來……”
“夠了!唐毅龍,現在無論你說什麼我都不再相信你了。不過你說得對,我應該幫助西月族人,我會和楚江好好溝通的!”慕容嫣說完便直接掛了唐毅龍的電話。唐毅龍知道慕容嫣仍在生他的氣,他摸了一下他們拍的婚紗照片,咬了一下嘴唇,然後低聲呢喃說:“容嫣,終有一日你會心甘情願嫁給我的。”
夜晚山上的風大,吹得慕容嫣頭髮都亂了,她獨自一個人想在實驗基地的大院門外找一個平坦開闊的地方仰望星空。她慢慢踱步來到實驗基地山後的一個小山坡上,遠遠瞧見小山坡上有一間破舊的木房子,那房子門前掛了一長串彩燈,猶如七彩祥雲般耀眼。於是,慕容嫣有點好奇那木房子裡面到底住著誰,便走了過去。
當慕容嫣來到木房子門前的院子裡,她遠遠便聽出屋裡的是楚江的說話聲音,只聽他說:“愛瑪,你不要生氣!我把司徒山澗和卓沙拉娃關在這裡只是暫時的,等我把研究成果報告換了那筆鉅款,我便帶你去A國治病,到時候我自然會放了他們兩個人。”慕容嫣聽了,心裡大吃一驚,原來失蹤了的司徒教授竟然被楚江綁架了,那麼他又為什麼連卓沙拉娃也一起綁了呢?
此時,只聽愛瑪有氣無力地對楚江說:“如果早知道我的病會害你變成如今這種不仁不義之人,倒不如我當初發病死在西月族的老房子裡算了。”楚江連忙說:“愛瑪,你怎麼能這麼不珍惜自己呢?你死了我活著也沒有什麼意義了,求你別這樣說。”愛瑪只是冷冷地提醒了楚江一句:“楚江,司徒教授和我們族長可是你的親生父母,你這樣對他們真是不孝!”
慕容嫣聽見愛瑪把我多日裡心底的疑團給開啟了,一下子就想衝進屋內抱住她並感謝她。然而這時屋內楚江的手機響了,他連忙聽電話:“你想派人親自來跟我交易,那肯定是最有誠意的。畢竟唐毅龍也是出了大價錢來請我管理這實驗基地的,如果我把研究成果報告給他,他肯定也能給我滿意的獎勵,只是我想要……你明白最好。”
慕容嫣聽到後面聽不大清楚,但她肯定楚江是在使壞,想背叛唐毅龍將實驗基地關於赤霞珠的脫敏研究報告賣給另外一方機構或其他人。想到這裡,慕容嫣竟然不注意,腳下一滑觸碰到了木屋門前擺著的一個晾曬胡蘿蔔與菜乾的竹籬,頓時東西灑了一地,驚動了屋內的楚江與愛瑪。慕容嫣連忙飛快地跑到木屋後面,只見屋後還有另外一間更狹窄更低矮的木屋,裡面有一絲微弱的燈火。
楚江跟隨著腳步聲來到了後屋的小房間裡,原來這裡是雜物房,裡面堆滿了乾柴和幾個足足有兩米多寬的大水缸。楚江看了一眼被綁住雙手雙腳的司徒山澗與卓沙拉娃,冷冷地問:“你們剛才看見有人闖進屋裡來了嗎?”司徒山澗連忙搖頭表示沒看見,卓沙拉娃則大聲罵他:“你這不孝子,還不把我們放了,這麼晚了來這裡發什麼瘋!剛才我只是看見幾只老鼠跳了進來而已,不料竟把你嚇成這副模樣。”
“卓沙拉娃,最好你跟我說的都是實話,否則我明天就把你和司徒山澗的醜事發到網上去,看你們丟不丟臉。”楚江狠狠瞪了一眼卓沙拉娃,威脅她說。卓沙拉娃又哭又鬧地罵了幾聲“不孝子!”楚江聽得心煩便離開了。
楚江離去後,我連忙揭開大水缸的圓木蓋子,深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平復完心情後,才詢問卓沙拉娃:“族長,你和司徒山澗教授為什麼會被楚江綁到了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快給我講一下,我想辦法救你們出去。”卓沙拉娃嘆了一口氣說:“楚江和我們之間的事真是造孽,當初我就不應該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