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把這個錄音重放一遍。”程千帆此刻是坐在車內，他的兩個副手也點上了煙，但因為事情積壓得太多，就連開抽風機的心思都沒有了。

“小妹妹......”

“嗯，當時......是十樓的位置有一個穿著紅衣服褲子的傢伙就那麼掛在那裡，我都看不清那個人是前面還是後面，他就在那裡一直搖，也不知道在幹什麼。”

“再重放一遍。”程千帆下令。

“是十樓的位置有一個穿著紅衣服褲子的傢伙就那麼掛在那裡，我都看不清那個人是前面還是後面......”程千帆聽著這段對話，他的眉頭逐漸地皺了起來，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兩個副手都不明所以，為什麼自己的上司一直聽這一段。

程千帆則是想到了醫院的那大片血跡：“為什麼是紅衣服褲子？你們說，小女孩看到了既不是那個人的正面，也不是反面，而是那個人的裡面？”

程千帆這麼一句話讓他的兩個副手抽菸的氣息都停滯了下來。

畢竟他們的平日裡本就要接觸一些神神鬼鬼的東西，就算是在唯物光芒的照射下也多多少少忌諱一些東西了，團隊裡有的人甚至開始信佛，道。

另一個副手半開玩笑地說：“什麼裡面，這不是神秘失蹤的靈異事件嗎，怎麼扯到這個，就好像有人被扒皮一樣......”

說到最後他自己聲音越來越小了。

最後一絲心理安慰也被副手自己攻破了，他們都是能幹的人，自然想到了醫院的那起事件，因為負責人漠塵上任後的雷厲風行，以及劉勝澤的鬼奴替代了第一線，大坊市內輔助負責人的人員其實大部分轉為文職了。

“是一起新的靈異事件啊。”程千帆最後說著，大坊市市內的靈異事件還沒出來乾淨，這會兒又出現了新的靈異事件。

“那，要喊負責人劉勝澤來嗎?”手下又問。

“不必了，劉勝澤不是和趙封去巡邏了嘛，如果他們也沒發現的話我們這些普通人再怎麼做無用功都是沒用的。”程千帆擺擺手：“我們還是關注好那幾處地方吧，那棟矮房，倉庫，還有大坊市的水系統工廠都沒問題吧？”

“矮房，倉庫，水廠那裡都由軍方的人暫代看守了，所以現在我們的人手很充足。”手下回答道。

“行了，就這樣。”確認好沒有什麼問題後程千帆就沒有什麼要問的了，直接開啟車門準備下車。

車門開啟，在開啟的那一瞬間就湧出了大量的煙，就連在外面等著的手下都露出了一絲詫異。

“沒什麼，你們忙自己的。”程千帆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抽了那麼多的煙，用手扇去了冒出來的菸灰後隨後招呼著自己的手下離開了這裡。

趙封帶著劉勝澤順著大坊市的風一路簡單巡視了一遍。

“怎麼你們在這些自來水廠和汙水淨化廠有這麼多人守著？”趙封好奇地問。

劉勝澤嘴巴張了張，但不清楚是不是該說出來。

似乎是感覺到了劉勝澤的猶豫，趙封笑了笑:“沒事，說說也沒關係，要是有敵對的馭鬼者花一會兒時間也能知道。”

這話聽起來如沐春風。

“漠塵之前和我說過，應該是和鬼湖的靈異有關。”劉勝澤還是說了出來，

聽到趙封的話後劉勝澤也肯定了自己的想法：“這樣啊。”

趙封很快就想到了自己管轄了NY市，那裡的河域也有了變化，總是會莫名其妙地多出一些屍體。

很快兩人便離開了水廠，至少趙封沒有發現什麼隱藏著的靈異，不過劉琦更適合做這方面的事情。

在劉勝澤主動指引下很快趙封帶著他來到了一處殯儀館。

自己就待在外面看著小說，而劉勝澤就進去召集自己地的鬼奴了，趙封算是知道了劉勝澤那麼多的鬼奴是從哪裡來的了，不過仔細思索的話也能知道。

畢竟負責人雖然權力很大，但最基礎的是保護民眾，不可能在沒有靈異事件的情況下主動去犧牲普通人，這樣的話其實也沒多少可以選擇的空間。

劉勝澤走入到了殯儀館內，裡面的工作人員見他來了便很自然地領著他走向冷藏室。

大坊市市區裡有二百萬人，每天算上自然老死的人也有十幾個，劉勝澤的鬼奴都是這些死人轉變而來的，為了能在大坊市自由走動肯定是要選擇死相正常四肢全備的死人。

這段時間慢慢積累下來也有近百具屍體符合他的要求。

按理說不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