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某處不太發達的城市。
一處即將廢棄的火車站內,貧窮的阿三們迎來了自己前往首都的火車,但沒有人注意到這輛火車頭冒出來的黑煙實在是太多了,也未曾有人注意到擁擠的人群之中少了什麼人。
穿著白衣的漠塵看向附近,這些帶著有高加索特徵的人和周圍貧瘠擁堵的環境讓他確認了這裡是哪個國家。
“還挺近的,不過,另外一半她還沒出來嗎?健忘詛咒聯絡不上她。”漠塵遮蔽了周圍活人的視線緩緩地說,他的鬼奴也依靠視線下車了。
漠顏待在自己身旁,而離自己沒多遠的站臺處則是有一個國色天香的女人站著。
杜紫衣媚眼一瞧:“看樣子這個孩子還有些事情沒做完呢。”
“事情?”聽見了杜紫衣的話語後漠塵微微皺眉,但他並不知道杜紫衣說的是什麼。
而和漠塵處在同一個站臺上的那群活人也從第五節車廂裡出來了,他們不在乎周圍阿三奇怪的眼光,而是聚集在一起確認人數。
“快,拿出信件看看現在是什麼情況。”之前對漠塵言辭不善的馭鬼者說。
他們紛紛拿出了手中淡黃色的信件,並從裡面拿出了已經逐漸從白色變成深色的信紙,信紙上寫著這樣一句話:參迦納倫納德拉·達摩達爾達科的葬禮。
眾人面面相覷,所有人的信紙上寫的都是這個,其中有的人拿出了自己的手機連通訊號開始搜尋這個名字,但最後得到的結果只是和宗教有關。
漠塵本想離開,但他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衣袖裡突然有了一股灼人的熱量。
“這什麼東西?”漠塵將那發燙的東西拿了出來,是一張黑色的紙條,這東西是當時漠塵在車廂裡拿到的,本來他以為會是幽靈列車車廂內的通行證,但現在看來似乎是另有用處。
黑色的紙條上被火焰燒出了蒼白的字跡:參迦納倫納德拉·達摩達爾達科的葬禮並回收魔方。
漠塵立馬就意識到了不對勁,他直接丟掉了手中的黑色紙條,但這張黑色紙條掉落在地上像是被不存在的風吹動了一樣,在地上盤旋著沒有離開漠塵。
“你知道些什麼?!”漠塵轉頭看向了杜紫衣的方向,他握緊了手中的鐵錘,不知道何時,這個危險的女人居然來到了自己的面前,而漠塵卻沒有察覺到半分。
杜紫衣則是笑著撿起了地上的紙條:“拍賣行是個很有意思的存在,在當初鬼錢還沒那麼難找的時候,有很多的人或者馭鬼者依靠給這些類似的靈異之地辦事來獲取鬼錢。”
“據我所知,拍賣行是一種,透過差事和拍賣來壯大自身,有些馭鬼者依靠為拍賣行做事來緩解靈異復甦,並駕馭新的厲鬼,與之類似的就是典當行,不過典當行主要傾向於易物和交易。”
將紙條還給了漠塵後杜紫衣又看了看自己那白嫩的手臂:“但也有些存在十分不講理,像是鬼郵局,江東鎮。”
漠塵臉色不變,面前的女人明顯是民國時期的馭鬼者,不過對方到現在似乎只有一個頭,或許是沒有找到自己的身體,不過現在漠塵自己的身體也殘缺,與之硬拼的話或許沒多大的機會。
“別緊張啊。”杜紫衣笑呵呵地說,她看著自己那白嫩的手:“算是小小地提示你一下,江東鎮當初可是招惹了不少的人,雖然他們其中有些人死了,但也不乏有些老東西活到了現在。”
但還沒等杜紫衣說完漠塵就帶著漠顏離開了,他不想和這個女人有過多的糾纏,現在想要回去也很容易,直接一個電話就能實現。
杜紫衣笑著看向了遠去的漠塵,她輕輕放開了手中的紙條,這張紙條在地上像是被風吹動著跟著漠塵離開了。
“我們現在回去嗎?”漠顏問。
“對,不呆在這裡了,直接回大坊市。”漠塵拿出了衛星電話直接撥打,但耳邊傳來的卻是沒有訊號的長滴聲。
被靈異影響了?
漠塵感知著周圍,他很快便發現了一直跟在自己身後的黑色紙條。
“是某種詛咒還是如何?”漠塵檢查自身,但並未發現自己被詛咒了。
突然間,漠塵回想起了剛剛那個女人說的話:這個孩子還有些事情沒做完呢。
漠塵臉色一黑,他現在真的想直接回去駕馭江東鎮的詛咒,然後直接找到拍賣行的所在地鬧上一場。
他看向了漠顏,如果被詛咒的是自己,那他大可以將詛咒傳導給鬼奴,讓鬼奴代替自己的名額從而完美脫身,但偏偏被詛咒的是漠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