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談好後就離開了,不過漠塵打電話讓程千帆注意了一下看看劉琦是不是真的離開了。
在確認劉琦離開之後漠塵打算去做自己已經計劃好的事情,去看看那些還待在大坊市本地的民間馭鬼者。
......
漠塵開著車停在了一棟別墅的門口,他透過車窗看見了有一個女人正陪同著自己的孩子在院子裡玩耍。
這個女人叫劉雲,檔案裡說明對方是無意之中駕馭了厲鬼,一開始鬧出過一些亂子,不過似乎是和大坊市上一任的負責人黃以聲約定好了什麼,兩方井水不犯河水,這個別墅也是黃以聲吩咐提供給女人的。
把一個馭鬼者放到一堆普通人裡,只要面貌憔悴,神情不正常的基本上就可以確認是馭鬼者,那個女人就是這樣,雖然看得出她在努力提起精神和孩子玩耍,但眼中的困頓是遮掩不住的。
漠塵也沒想下車,他只是在車上按了幾個喇叭。
“滴,滴。”
女人很快注意了過來,她在望向漠塵這邊的時候多了一絲疑惑和不安,俯下身和孩子們說了幾句話後就走了過來。
在女人靠近的時候漠塵稍微開啟了窗縫:“上車聊。”
“嘶——”
看見漠塵這樣可怖的樣子女人明顯倒吸一口氣,漠塵也看出了面前這個女人估計就是被厲鬼纏上的無辜普通人。
但他並沒有放鬆警惕,萬一對方偽裝得很好怎麼辦?就算是真的無辜,但因為厲鬼的侵蝕而性情不穩定呢?
漠塵並不想讓自己有任何失誤。
“你應該是新來的負責人吧,黃以聲那傢伙死了嗎?你來找我幹什麼。”那女人坐在了副駕駛上縮著身體直接問了漠塵三個問題。
因為白布遮掩上半身的原因,漠塵此刻的樣子還是比較嚇人的,特別是露在外面的肢體加深了這種感覺,因此和副駕駛的女子相比漠塵反而更像是一個不懷好意的壞人。
“黃以聲死了,所以我來頂替了他的位置,這次過來也只是想確認你們這些民間馭鬼者的狀態而已。”
“我被這鬼東西纏上之後就沒睡過一天安穩覺,現在你們這些人還要來打攪我剩餘的生活,我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女人一句話把事情全撇在負責人身上,漠塵也聽出來了有兩種意思。
一是你們負責人不稱職成這樣,還讓厲鬼這東西纏上了我們平民百姓;二是現在我的生命已經所剩無幾還要主動來打攪破壞我生活最後的平靜。
漠塵聽明白了,他不知道上一任負責人對她是什麼態度,反正自己對這樣的話完全免疫,他也不想推脫解釋什麼。
“隨便你怎麼說,反正我就是過來確認你們這些潛藏著的隱患,要我看你們這些意外出現了的民間馭鬼者早點死了也好,不然誰知道以後會鬧出什麼亂子。”漠塵不會顧及女人的感受,他說的也是實話,但這話在女人耳中就是另一種味道了。
“滾!我這兒不歡迎你,這是我的地盤!”女人被漠塵這番話激怒了,她現在一刻都不想在這車上待著,試著把車門開啟,可漠塵早就反鎖了。
“你說這是誰的地盤?”漠塵突然暴起一手抓起女人,骯髒的白布纏繞著伸到了漠塵的手上,把女人的整個頭都給包裹住了。
一場馭鬼者之間的爭鬥就這樣突兀地展開了。
不過白布很快就縮了回來,漠塵則看著上面的焦痕若有所思,而被漠塵襲擊的女人把她那像是被濃硫酸潑過的臉對向了他。
漠塵感覺到自己被白布遮擋的臉也在變得和女人一樣,同樣的破相,同樣的痛楚,對方的靈異似乎是要針對臉來襲擊。
“正好解決了你這不穩定的因素。”失衡鬼的靈異干擾了女人的靈異,隨後就是漠塵大手一抓擒住了女人。
失衡鬼的靈異去對付要維持多個厲鬼平衡的馭鬼者反而是最有效的,對付面前只駕馭了一隻厲鬼的女人效果倒是不明顯,不過這並不代表漠塵沒有別的手段了。
黑色的驚堂木狠狠地在車內敲響,女人在木頭敲響的那一刻受到了驚嚇,這便給了漠塵一個機會。
厲鬼的力氣是很大的,這也讓漠塵很輕鬆地把女人的脖子掐斷把頭給卸了下來,動脈泵出的鮮血噴湧在車內,尚有餘溫的血把骯髒的白布都染紅了。
可女人還是沒有死。
她還是嘗試著用自己那可怖的面孔對向漠塵,但漠塵怎能如她所願,直接用腳把她整個頭踩在下面,女人唯一能做的只有不住地謾罵。
看著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