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esp;&esp;“這麼多年的難兄難弟了,有什麼好說的”
&esp;&esp;“還是說你上次不自量力,一個人去找那碧雲月影,沒人護法,情急之下一股腦將那毒全部吸收到血液裡將嗓子毒啞了”
&esp;&esp;說著說著他就直接看向了江越川,
&esp;&esp;“結果最終受苦的還是我,你嗓子啞了之後,那邊的事情全部扔給了我,情況我又不清楚,你又沒辦法說話”
&esp;&esp;“然後為了和你交流,那功法我每天用八百遍”
&esp;&esp;江越川聞言,依舊那副吊兒郎當模樣,既不惱羞,也不尷尬。
&esp;&esp;也不知從哪裡找了拽下了一根不知名的草,叼在嘴裡。
&esp;&esp;他敏感地察覺出了自己兄弟語氣裡的不耐煩。
&esp;&esp;眼神在辛夕和易展途之間打了幾個來回,他對自家兄弟發出靈魂拷問。
&esp;&esp;“誒,你往常不是一有什麼女修靠近,就用那事將人家推得好遠好遠”
&esp;&esp;“這個怎麼還做起交易了?”
&esp;&esp;“兄弟,我說,你是不是中意人家姑娘啊”
&esp;&esp;辛夕在聽江越川說前半句的時候,重心落在了他口中的那事。
&esp;&esp;然後就思考可能是什麼事去了,也就沒有留意到後面他說了什麼。
&esp;&esp;關於那事,她立馬就想起了蕭無允提過的,四個化神追殺易展途那事。
&esp;&esp;自己這次被不知名散修找麻煩,不會就是因為這個吧?
&esp;&esp;一個不慎,這種想法就脫口而出。
&esp;&esp;“不會這次追殺我的那些人就是那些人吧?”
&esp;&esp;江越川本來還想看易展途笑話,結果兩人聞言都是一愣。
&esp;&esp;話出口辛夕就意識到不對,這種話自己心裡想想就成,怎麼能當著當事人的面說出來呢?
&esp;&esp;可能是易展途對很多事都表現的很漠然,你說什麼他都絲毫不介懷。
&esp;&esp;這種對別人而言,或許會認為這是不重視自己的表現,對她而言,卻是異常輕鬆。
&esp;&esp;因而她在易展途面前也就口無遮攔,想到什麼便說什麼。
&esp;&esp;所以這次也就沒剎住車。
&esp;&esp;她馬上充滿歉意地向易展途笑笑。
&esp;&esp;“不好意思,就是有人跟我說過,你是在幾個化神大能的追殺下逃到崑崙的,所以我”
&esp;&esp;沒待她說完,易展途就擺手表示自己不介意。
&esp;&esp;“說不準還真的是的,你和我說說那些人的特徵,我來認領認領”
&esp;&esp;“這個我有用留影珠記錄下來的”
&esp;&esp;話畢,她的手中出現留影珠,留影珠上畫面閃過。
&esp;&esp;“為什麼不把這事上報到執刑峰?難道你把這事上報到了執刑峰他們不管不成?”
&esp;&esp;這樣的話易展途一時不好回答。
&esp;&esp;按道理應該不會這樣,辛夕認為崑崙好歹作為修仙門派三巨頭之一,追殺旗下子弟的事情發生後被弟子上報,執刑峰不可能撒手不管。
&esp;&esp;算了,每個人的行為舉止都有相應的原因,人家不說,自己也不好多過問。
&esp;&esp;“不過崑崙這樣一個猶如鐵桶一樣存在的門派,裡面還可以混進來不三不四的人,還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esp;&esp;易展途倒是見怪不怪,
&esp;&esp;“每個宗門都會聘請一些實力高強的散修作為客卿,長居在本宗門的,崑崙也不例外”
&esp;&esp;“總不能如果想成為崑崙的人,全部只能在四到十五這個年齡段作為弟子進來”
&esp;&esp;辛夕點頭表示理解,
&esp;&esp;“沒別的事我就趕緊去將這個交到執刑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