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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走到每個擂臺之下都有賭誰贏的下注處,在都下注那個男修贏的一眾人中,出手兩百上品靈石,賭易展途贏。
&esp;&esp;她看了一眼臺上,易展途還在捱打,好像只要他不開口認輸,對面之人就要繼續下去。
&esp;&esp;沒有絲毫耽擱,她迅速看起了整個陣法佈局架構。
&esp;&esp;將整個陣法研究之後,她找到了幾個薄弱之點。
&esp;&esp;選出最薄弱的那個,腦海中翻湧篩選著那些陣法知識。
&esp;&esp;八階陣法她是破解不了,但做些手腳讓自己的傳音可以進去,這絲毫沒有問題。
&esp;&esp;不著痕跡地用刻紋筆在陣法上添了一道陣紋。
&esp;&esp;擦了擦額角的汗,抬頭,就看見易展途起身,拱手行禮道,
&esp;&esp;“莫兄實力高強”
&esp;&esp;這是要認輸的節奏。
&esp;&esp;“等等”
&esp;&esp;辛夕傳音道,
&esp;&esp;“你也知道是有人故意加害於你,你就這麼放棄,好讓他們得逞嗎”
&esp;&esp;“你甘心嗎?等著下次他們變本加厲嗎?”
&esp;&esp;“現在,我願意代替你的感知,告訴你他的位置,術法強度,到達時間,你是否還願意認輸?”
&esp;&esp;對方沒有讓她失望。
&esp;&esp;“在下佩服至極。”
&esp;&esp;一邊說著,一邊還不緊不慢地施展著清潔術和乾燥訣收拾著自己。
&esp;&esp;“但在下認為,自己仍有一戰之力”
&esp;&esp;易展途這局的對手是個身形清癯的男修,也是築基後期修為,一雙手上,拿著兩柄暗金色的巨斧。
&esp;&esp;聽著前面一句,他以為對方要投降了。
&esp;&esp;然後看見他停頓一刻後又在收拾自己,不免暗自腹誹,這小白臉,認個輸還要抓緊拾掇自己。
&esp;&esp;難怪單火靈根這麼好的資質,難怪接近四十的骨齡,修為才堪堪築基後期。
&esp;&esp;找自己那人還給他下東西,就算他全盛,也不是自己的對手吧,真是侮辱自己的實力。
&esp;&esp;他頗為嫌棄地等待著對方認輸的話語說完後,裁判員宣佈勝利的到來。
&esp;&esp;誰知下一刻,對方嘴裡蹦出來的根本就不是認輸的話。
&esp;&esp;“這人是被打蠢了吧,趕緊認輸不好嗎”
&esp;&esp;“就是,仍舊在上面找虐嗎?”
&esp;&esp;“你沒看見之前他根本就沒有攻擊過,說不準之間都是在對那人的實力的試探而已”
&esp;&esp;耳邊還有些什麼辛夕充耳不聞。
&esp;&esp;“先形成一個整體印象。”
&esp;&esp;“你在擂臺偏乾位處,再以你為中心,你離擂臺邊緣最近的是坎子位,四丈六尺距離。”
&esp;&esp;“兌酉位五丈一尺。”
&esp;&esp;“離午位最遠,是擂臺的巽位,十三丈五尺左右。”
&esp;&esp;
&esp;&esp;臺上的易展途瞬間就收拾妥當了,但身上掛彩的那幾處仍舊那麼觸目驚心。
&esp;&esp;被劃破的衣角顯現出翻卷的皮肉,特別是背上那道劃痕,很長,還在淌血。
&esp;&esp;那是他特意把控好力度留下的,男修看著對面那人,也不明白這人怎麼想的,還不認輸。
&esp;&esp;反正給了好處的人說了,整到他開口認輸為止。
&esp;&esp;他掄起巨斧,高高揚起,重重落下,兩道弧形金色靈力橫掃而出。
&esp;&esp;“你的震卯方位,皮肉傷強度,一息半”
&esp;&esp;易展途有一剎那沒動,眾人以為他又是要扛下這擊之時,他卻動了。
&esp;&esp;手上血色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