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歧義。
&esp;&esp;易展途說著,不自覺眉眼又彎了彎。
&esp;&esp;他停頓片刻容辛夕仔細回憶,隨即又繼續道,“我說這些,一是想下次帶你去見見我另外的朋友們。”
&esp;&esp;“這勢必要包括塗翌身份下的朋友。比如你已經認識的江越川,他與我算得上生死之交,倒是清楚我的兩個身份。”
&esp;&esp;“二是看你當初那番觀點發表的真情實意,就想打消掉你那層顧慮。”
&esp;&esp;
&esp;&esp;辛夕在見過易展途的朋友後,又和他一塊回了一次餘關鎮,算是以未來道侶的身份見家長。
&esp;&esp;她預設了易展途的這番作為,也將易展途引薦給了自己這邊熟識的人。
&esp;&esp;修仙之人本就與人緣淺,但該給的面子情還是得給。
&esp;&esp;不過那些人的意見就不重要了。
&esp;&esp;她唯一真心交好的只有一位夜瑜英,所以也很在乎她對自己未來道侶的看法。
&esp;&esp;於是雙方就曾在就近仙城裡的有名酒樓裡吃了一餐飯。
&esp;&esp;當時夜瑜英還調侃說每次找她不見人影,偶爾斷斷續續地才回個傳訊符,見色忘友云云。
&esp;&esp;兩方分開的時候,易展途遞給夜瑜英一個儲物靈盒,“小小心意,還望笑納。”
&esp;&esp;可把夜瑜英給樂的,直誇易展途不錯。
&esp;&esp;對此辛夕難免微有不悅,對夜瑜英說不過一頓飯一點東西怎麼就將她收買了。
&esp;&esp;夜瑜英當即拉過她,傳音入密道,“你都把人正式帶到我面前來了,可見你是真的喜歡,我能說什麼?”
&esp;&esp;辛夕挑眉,“怎麼不能說?我把人給你帶來,就是讓你瞧瞧合不合適的。咱兩什麼關係,不要擔心說他的不是會拂了我的面子。”
&esp;&esp;夜瑜英嘆了口氣,繼續傳音道,“這種事情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外人能瞧得出什麼?何況我對他本就不熟,也確實找不出他哪裡的不是可以說。”
&esp;&esp;“相比於他,我倒是更樂意說你,你我交情也有千餘年了吧?這些年每次遇見你,身邊的異性來來往往我可是看在眼裡的,最後只有他留下來了,想來和你應該也是頗為合契。若是偏要從他身上說些什麼的話”
&esp;&esp;夜瑜英沉思了一會兒,“還記得之前你換洞府嗎?對方找不到你,卻能摸索到我這裡來過問,說明他足夠了解你。線索我沒給,但後續去看過一次知道還是讓他找到了。在那樣一個沒有靈脈,靈氣稀薄的庶務峰,等你幾個月,證明他足夠重視你。”
&esp;&esp;“剛才在飯桌上,我見他對你的喜好信手拈來,並且也一直關注著你,你不過一皺眉,他就知道你是嫌隔壁雅間動靜太大,主動豎起隔音禁制。”
&esp;&esp;說著她拍了拍辛夕的肩膀,“算了,說這些我自個兒都要泛酸了,關鍵還是在你自己,無論對方怎麼樣,對你怎麼樣,你不喜歡也是白搭,你喜歡就都不是問題。”
&esp;&esp;“總而言之,在我這裡無論如何,我都是你的朋友。未來萬一你們徹底分開了,你若是覺得他讓你受委屈了,需要報復他,你儘管來找我,我一定幫你。”
&esp;&esp;見辛夕神情舒緩下來,她也就不多說了,離開的時候叮囑兩人結侶大典,不要忘了請她。
&esp;&esp;故而回到此刻,兩人之間只差去拜會辛夕這邊的父母,就可以將去宗禮峰申請結侶大典提上日程了。
&esp;&esp;但是辛夕心底一直過不去認為這是原身父母的坎。
&esp;&esp;好在易展途從沒給她施加過壓力。
&esp;&esp;她曾問易展途,“倘若我此生都過不去這個坎,那咱兩一輩子就這樣,你不介意?”
&esp;&esp;聞言易展途只是笑著摸了摸她的腦袋,“不介意,你能夠主動表達對我情意我已經很驚喜了,我本來都做好咱兩做一輩子友人的準備了。”
&esp;&esp;辛夕聞言還是嘆了口氣,“可是我還是難免覺得自己自私,就算你不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