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進去的、用至親換來的逃離都起不了作用
&esp;&esp;“我會帶她離開”赤葦下了決定,“我有辦法讓門外的永遠找不到她,所以請你和我約定”。
&esp;&esp;再次醒來,桐月稍有些狀況外,她隱約的記不得發生了什麼事情。面對著又回到的醫院環境,頓時心裡慌亂,毫不猶豫的拔下了針管注射器,引動了護士的注意進門。
&esp;&esp;抗拒異常的遭到了制服,醫院裡針對精神病人的束縛帶是難以掙脫的,她只能學乖的不再反抗,等著機會。
&esp;&esp;在又一個十六夜裡出逃,緊跟的護工和保安逼得桐月難以離開醫院,最後跑上了天台。
&esp;&esp;從進入醫院開始,她就再也感受不到他們的存在,這是以前從來都沒有發生過的。
&esp;&esp;哥哥和kena都在她不清醒的時候離開了她明明沒有嚥下藥,為什麼他們不出現了。
&esp;&esp;踩上欄杆的那一秒,赤葦的聲音傳進,桐月站上了天台邊緣。
&esp;&esp;她想起來了,是因為那天她帶了赤葦回家,從那天以後醒來就在這裡。
&esp;&esp;底下彙集規勸的人越來越多,人們都是滿臉的焦急關切。
&esp;&esp;好奇怪,大家現在都是那麼的善意。
&esp;&esp;可是她現在不需要。
&esp;&esp;“能不能把哥哥、把kena還給我”她不知道要詢問誰,又像是在問自己,“我感受不到他們兩個了”
&esp;&esp;就算是一輩子都做瘋子,就算是沒有人喜歡也沒關係,我自始至終要的只有他們倆個。
&esp;&esp;明明我一直都是一個很知足的人…
&esp;&esp;過去我有一個嗜酒又崇尚暴力的父親,他每每喝大就喜歡將火氣灑在我們身上,母親受不了這樣的日子,在父親喝酒外出的時間收拾了東西離開。
&esp;&esp;她猶豫著要帶哥哥走,哥哥卻堅定地表明立場,“我只和綾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