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慨桐月的天賦,哪裡能想到這位連排球也打得好呢,甚至如果有她的加入,這個隊伍能被打磨的更好。
&esp;&esp;因為稻荷崎本就是一支風格多變的球隊。
&esp;&esp;ih近在咫尺。
&esp;&esp;另一頭的桐月順從的被帶進醫務室旁邊的休息室擦藥,說起來她以前也是被這樣照顧,只是四年的歐洲封閉式競賽訓練,她早就習慣了一個人。
&esp;&esp;此刻倒是又不自在的很,甚至按照原時間線,今年的年末她會和北信介大吵一頓,從此分道揚鑣。
&esp;&esp;就這樣想著,桐月抓不住情緒的側臉撥出口氣,心裡壓得太緊,喘不上氣了。
&esp;&esp;“怎麼回來了?”
&esp;&esp;挽上校褲果然有一道濃重的青紫,對比她的膚色下格外刺眼,少年睫毛輕顫,抿了抿唇。
&esp;&esp;還在思索的桐月錯過了這細微的表情變化,她不知道該怎麼闡述現在的狀況。
&esp;&esp;確實人人看都會覺得奇怪吧,剛加入國際青訓計劃,即將透過義大利方程式競賽、最有望拿獎的人現在居然回日本讀書。
&esp;&esp;而且,今年年初的時候兩人還在義大利見過面,僅僅才三個多月的集訓時間,理不清的現狀啊。
&esp;&esp;總不能說是死掉了,現在在這裡做任務?好荒繆…
&esp;&esp;見她沒回答,北信介也就沒問下去,動作小心的抹藥水。
&esp;&esp;沉默的氛圍讓桐月更把握不住他的想法,兩人雖然從小一起長大,但這位發小的心思依舊是最難猜的一位,什麼都看不出來。
&esp;&esp;“好好休息”
&esp;&esp;“嗯”
&esp;&esp;寡然無味的對話,北信介擦完藥只呆了會就被人叫走了,看上去很是忙碌。
&esp;&esp;臨了,他問桐月“還會去比賽嗎?”
&esp;&esp;她愣了會,想到了很多很多雜亂沉重的記憶,安靜的抱膝坐在床上,沒去看門口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