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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沒看見的及川揹包出了更衣室,他還需要早點回家去辦理出國的流程。
&esp;&esp;在挑戰世界之前他忽得想再見一見她。
&esp;&esp;晚間排球社的幾個學弟們組織了一場聚會,結束後已經是很遲,及川回家後倒頭就睡去,夢裡久違的見到了桐月。
&esp;&esp;排球敲擊的聲音在身側,及川側頭看向身邊從球框拿球的桐月,她簡潔的一句“走嗎?”,示意去處人少的地方。
&esp;&esp;及川接下了女孩遞上來的排球,下意識的伸手拉住了桐月的手腕。
&esp;&esp;僅僅是相互練習,隨著擊球的往來兩人已經份外熟悉對方,將球打得有來有回、像是永遠也不會結束一樣。
&esp;&esp;在其他小孩眼裡的枯燥過程反倒是他們樂在其中的遊戲。
&esp;&esp;就這樣平淡的夢結束,及川當做是即將見面的好兆頭,沒多久拿著辦理好的護照出了國,根據桐月社交媒體所說的下場比賽地點趕往。
&esp;&esp;到達米蘭已經是傍晚,及川放下行李後便就去了趟圍場外,試圖碰點運氣。
&esp;&esp;然而一直晃到晚也沒有遇見人,四月的晚上依舊冷,他放棄的準備回酒店。
&esp;&esp;沒走多久看見了幾個穿著賽車服的人成群說著什麼,依稀的好像聽見了桐月的名字,及川不自覺看了眼前面的隊伍,沒有找到熟悉的人。
&esp;&esp;不是一個車隊呢…根據標誌他知道一些,同一條路很難不走近。
&esp;&esp;反倒是聽出了對方含著惡意的幾句英語,隨著無人知曉而越發肆無忌憚,於是他想也沒想的走上前,揪住了對方衣領,揮了拳頭——
&esp;&esp;半小時後還在日本的巖泉半夜一點三十七分接到了一通電話,看了眼來電還是接了起來,本來要罵及川那傢伙不分場合的好歹看一下時間。
&esp;&esp;結果對面被拘留的訊息讓巖泉從床上坐起,意識到不是在開玩笑,說是打得某一車手過狠、進了醫院。
&esp;&esp;對面嚷嚷著讓及川徹付出代價。
&esp;&esp;打給巖泉是英語沒學到位的及川聽不懂對面的話,所以請出了身邊英語學得最好的發小,有了巖泉在中間翻譯是簡單了不少。
&esp;&esp;等到及川從拘留所出來也是一天後的事情了,而桐月也離開了米蘭,結束比賽的回了訓練營,兩兩錯過。
&esp;&esp;所謂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知道這情況的花捲和松川也跟著巖泉來了趟。
&esp;&esp;三人等著及川出來還覺得奇怪,頗有種對方真的進監獄一下,他們則是接人的那種親屬,及川表現煩躁的嘀咕真是倒大黴了。
&esp;&esp;面對著幾個損友嘲笑裡不忘的關心,他擺擺手表示沒事。
&esp;&esp;論起那天晚上的事情,他完全是頭腦一熱,本來也沒打算打得太狠,但是那人的嘴太臭,後面侮辱桐月的話更是多,及川也就沒控制住的狠狠揍了上去。
&esp;&esp;至於拘留所也沒什麼差的環境,不好打給父母的這才找了巖泉,這些也都不是什麼事情,及川徹當是一日遊在裡頭。
&esp;&esp;他愁的另有一件事,是這次錯過了見面的機會,不知道下次會是什麼時候,僅僅為此而可惜。
&esp;&esp;應該看完比賽以後再動手的,這樣就不會錯過了無端想起丟了的照片,他好像總差點運氣。
&esp;&esp;花捲一把攬住及川的肩膀,見對方一直在想什麼失神,所以為分散及川注意的說 “來都來了,一起在周邊旅遊一圈?”。
&esp;&esp;三人都沒有提及川為什麼動手,尊重他的隱私和選擇,嘻嘻哈哈的把這時間當成是一起出遊。
&esp;&esp;“這地方的特色是什麼?”
&esp;&esp;松川接著花捲的話,開始上網找米蘭有什麼美食,靠著巖泉的外語能力,他們也是玩了一週才回日本。
&esp;&esp;至於桐月並不是沒有聽說過這事情,不過訊息不靈通的她是在回到青訓營後從別人口中聽說的,排位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