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秦璟還沒說完就被遠處的聲音打斷。
走過來兩個人,赫然就是他和慕珂下午的對決對手。
“你好,下面的比賽請多指教了。”是秦璟的對手。
“客套話還是留到戰場上再說吧,抱歉,我們有點急事要先離開。”陸之衍率先開口,站在前面隔開他們。
“走吧。”秦璟不清楚是什麼情況,但他還是配合著陸之衍起身作勢要走。
慕珂和沈非晨也快速起身先一步離開。
直到完全看不到那邊的情況了,四個人才停下腳步。
“走了走了,怎麼了?”慕珂警惕的看了看周邊,確定沒人後才問出口。
“那兩個很奇怪,還是不要過多接觸的好。”陸之衍給的說辭模糊不清,但其他三人也默契的沒繼續問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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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那我們接下來幹嘛去?”沈非晨問。
他們剛從競技場離開,總不能現在就回去的…
還在苦惱的陸之衍突然被拍了下肩膀,警惕的回過頭,看到人後才將召喚機甲的動作停下。
“時指揮官?你怎麼在這,沒去看比賽嗎?”慕珂率先反應過來。
“我對比賽沒什麼興趣,不去看比賽剛好就閒下來了,倒是你們,這個時間不看比賽,鬼鬼祟祟的在這幹嘛呢?”時菱掐腰半開玩笑半質問的看著他們。
“我們上午沒比賽了,想著回去休息休息嘛,是吧?”慕珂直接順著時菱的話就接下去了。
“嗯,對。”其他三個人打配合。
“真的?”時菱審視了一下三個人的表情,最後定在沈非晨面前:“我就信你說的,你說,是不是真的?”
“…嗯。”沈非晨撒個謊一秒八百個假動作。
“看來還是我們沈非晨同學比較誠實,不過現在沒有強硬要求,我才懶得管你們呢,玩去吧,別惹事。”時菱擺了擺手,往街市走。
“時指揮官,你去哪啊?”慕珂問。
“那邊新開了個酒館,我去嚐嚐。”
“時指揮官,祁指揮官,葉上將,蕭上將,怎麼一個個都喜歡喝酒。”慕珂吐槽。
其他人都只是聽一嘴,只有沈非晨聽進去了。
祁眠,喜歡喝酒。
“我們也去看看?”沈非晨突然開口,惹得其他三個人都看向他。
“咳,我沒別的意思…”沈非晨試圖辯解,最後只發現,自己真的不適合說謊。
“別解釋了,兄弟都懂,我就捨命陪君子,走。”慕珂拍了拍沈非晨的肩膀,一副善解人意的樣子。
陸之衍一想到上次喝的樣子…算了吧,這個他真不行。
秦璟也沒興趣,下午還有比賽,他得準備準備。
四個人就在這分開了。
慕珂和沈非晨到的時候酒館很是熱鬧,名字也很有意思,叫「忘歸」。
就連酒單的製作和酒水的名字也讓人眼前一亮,酒單是光腦的投影,但只要點進去就能看到酒和融在名字裡的故事。
名字聞所未聞,但經典的幾款卻還是能一眼看出來,慕珂躍躍欲試,但他下午有比賽,不能喝。
沈非晨不是第一次來酒館,但他只喝一些低度數的甜酒。
是的,沈非晨很怕苦。
所以他很少喝酒,一般都是慕珂喝,他在旁邊一言不發,當個人形立牌,也沒人會沒有眼力見的上前和他搭話。
酒館開的聲勢浩大,來往的人絡繹不絕,看不懂眼力見過來搭訕的的人也多了起來。
畢竟他們也算是總部裡小有名氣的人了,從他們的家庭到臉面最後到他們自己的榮譽,想要攀附他們的人太多,習慣了這種氛圍,兩個人也沒覺出什麼不對來。
可能他們的目標太顯眼,時菱竟然過來了。
他看到慕珂在人群裡交談的遊刃有餘時,還有點驚訝,但一想他父親的樣子,兒子這樣也算是完美繼承他父親的基因了。
倒是沈非晨,性子和他們家那群道貌巍然的君子不太一樣。
倆人能成為朋友…也是互補。
時菱就是看看熱鬧,沒打算打擾他們,買完東西就走了。
出門就碰到了午休的祁眠。
“時指揮官!你買完了啊?”祁眠小跑過來和她打招呼。
“嗯,你們那邊結束了?葉彥竟然沒來?”時菱也停下腳步跟他聊天。
“是啊,葉彥他說他們家小陸同學在家裡等他,讓我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