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睡會？”葉彥看了眼陸之衍，往他懷裡拱了拱，好累。

“好。”陸之衍又把葉彥抱緊了些。

兩個相擁著，兩個人迷迷糊糊又睡過去了。

“鈴——”

葉彥想伸手接通訊，身上卻沒什麼力氣，陸之衍伸手接通遞給他。

“喂。”葉彥嗓子啞的不成樣子。

“你…了？”對面的顧瑜聲音都帶著猶豫。

“……你沒被？”葉彥質問。

“……。”

兩個人的對話都是省略號。

“我們半斤八兩，你怎麼嗓子這麼好，秦璟不行啊。”葉彥大大方方的嘲諷。

“…你，變得也太快了。”顧瑜甚至不知道怎麼懟葉彥，這股不要臉的勁，真是夠了。

“開心就行唄，對了，幫我約一下契合度測試，最好晚上就測。”葉彥還不忘使喚一下顧瑜。

“我今天放假。”

“誒呀，這不就是你一個電話的事，幫個忙啦。”

“…行，我知道了，別忘了明天你那小同學要比賽。”顧瑜在另一邊無奈揉眉。

“知道了，辛苦你了指揮官～”葉彥將手機扔到一邊，抬頭就朝陸之衍吻了上去。

但電話沒被掛，顧瑜在那邊還隱隱約約能聽到，他直接掛了電話，沒忍住，在心裡罵了一句。

d，狗秦璟。

顧瑜要命的起身去給葉彥安排資訊素契合度測試。

預定的速度很快，顧瑜把時間發給葉彥後就去了醫院。

顧瑜進來的時候房間裡只有秦璟父親一個人。

“老師，怎麼就你自己。”顧瑜坐過去。

“小璟出去打水了，你怎麼來了，今天不是休息嗎？”

“躺不住，想陪著你。”顧瑜用手捧著臉，乖乖的看著老師。

秦璟父親用手摸了摸顧瑜的臉，愛不釋手。

“哎，我怎麼生的不是個oga啊。”

“老師…”顧瑜那張漂亮的臉都要被揉腫了。

“小璟成為alpha唯一的好處就是遇見你。”

“顧輕羽，去檢查。”病房門被開啟，醫生說。

“好。”秦璟父親回答。

顧瑜扶著顧輕羽下床去檢查，迎面撞上打水回來的秦璟。

“我來吧。”秦璟接手，將水壺給了顧瑜。

顧瑜也不推辭，回身去放水壺，才往檢查那邊走，沒人，他轉身進了樓梯間。

一股力道拉住顧瑜的手臂，他沒掙扎直挺挺的撞到了一個人的身上。

藉著昏暗的光線，他看到的是秦璟的臉，一滴淚滴落在他的臉上，那是秦璟的。

“顧瑜，我要怎麼辦…”秦璟抱緊顧瑜，他此時就像是迷茫尋求安慰的小狗，他急切的需要一個解決辦法。

“冷靜一點，會有辦法的，相信我好嗎？”顧瑜伸手擦掉秦璟的眼淚，摸了摸他的頭，他清楚的知道秦璟的擔心，但秦璟的當務之急是將要來臨的考核。

“我是不是真的不是個合格的alpha。”秦璟情緒一上頭就愛鑽空子，顧瑜只能順著毛哄。

“阿璟，沒有人能定義你合不合格，你現在經歷的一切都只是你評判自己所遇見的問題，最後打出分數的只有你自己，也唯有你自己。”

“老師的事我會盡力的，你安心應對比賽好嗎？”顧瑜眸中的心疼裝不出來。

“顧瑜…我好累。”

“我知道的，我會陪你。”

“你不能離開我。”

“……”

“你要是想走，我就把你綁起來。”

“……”

“你是我的，誰都不能搶走，死神也不行。”

“阿璟…”

秦璟對生命有著非常偏執的看重，顧瑜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安靜的任他抱著，肩膀逐漸染上溼意，顧瑜也只是摸了摸秦璟的頭。

他知道老師的身體情況，很糟。

最好的情況就是等到選拔結束，他或許可以親眼看著他最愛的孩子站到高位。

也可能，安慰著他的孩子陪著他感受生命流逝。

那次災難留下的苦難太多太多，死了的人被緬懷，活著的人在痛苦。

“好了嗎？”顧瑜看著時間，問。

“嗯。”

“我們接老師出去走走。”

“嗯，好。”

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