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講述了一番。當提到樓竹的妹妹時,碧水不禁好奇地問道:“這位才女究竟是何模樣?竟然能讓小姐如此誇讚。”溫鳶形容了一番,什麼閉月羞花,傾國傾城,少女幾乎是把自己貧瘠的詞彙全用了出來。
溫北君見狀,趕忙插話道:“不過是小孩子家的胡鬧,當不得真。”他生怕溫鳶再說出什麼驚人之語,惹怒了碧水。碧水微微一笑,並不在意,她關心的是溫鳶在宴會上有沒有受委屈。
待溫鳶講述完,碧水囑咐了幾句,便離開了。溫北君鬆了口氣,看著溫鳶說道:“你這孩子,說話真是沒個分寸,你明知道我和你碧水姐姐之間有著婚約,只是差一個良辰吉日便成親,你還說這番話。“
溫鳶吐了吐舌頭,“叔,我知道的,但是喊碧水姐姐叔母做不到,她只能是我的姐姐,你看你方才不也如此稱呼?”說罷少女便轉身離去,只餘下溫北君一個人站在原地。
“將軍,您從哪找到的這兩個人,那個衛子歇還好些,那個徐榮簡直不可理喻,我從來沒有見過習武天賦這麼差的人,哪怕我現在從大街上抓個餓了三天的乞丐都比他有天賦。”
頭腦已經亂成漿糊的溫北君根本沒有聽仔細林庸說的話,只是潦草的敷衍了一句,“那就再練一萬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