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在維克托和哈洛身上停留片刻。
他的臉上依舊帶著那抹雲淡風輕的笑容:“之前來到這裡的時候,你們的長老古斯托特就說,這裡的巡邏隊個別人會濫用職權。”
“想不到還真是如此。”
“他還特意給了我一塊令牌,說雖然小了點,但遇到麻煩就亮出來。說這玩意很好用。”
說完,他默默從自己的內衣兜裡摸出了一塊令牌,看上去和維克托的一模一樣,只不過要小一點。
維克托看到布萊尼拿出的令牌,臉上的得意瞬間僵住了。
他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剛才那副自信滿滿、居高臨下的態度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僵硬的尷尬。
這令牌沒他的大,但確實是貨真價實的令牌,是巡邏隊員的令牌,是要比他隊長的令牌小一點。
而他剛剛說的古斯托特也確實是他們的長老。
維克托的臉色變得蒼白,額頭上開始冒出冷汗。他強擠出一抹尷尬的笑容,試圖掩飾內心的慌亂:
“原來您是長老大人特許的貴客......不知您來此地究竟何事?”
“其實不是您想的那樣,我們....並沒有.....想對您怎麼樣?真的只是在履行巡邏隊的職責。”
他的話語有些磕磕絆絆,完全失去了剛才的從容與傲氣。
他伸出手,想接過布萊尼的令牌看得更清楚些,但手伸到一半又迅速縮了回來,生怕冒犯了不該冒犯的人。
布萊尼依舊帶著淡淡的笑容,目光直視維克托,似笑非笑地說道:“誤會?聽起來,剛才你可不是這麼說的。你甚至已經邀請我跟你走一趟了呢。”
維克托的臉頓時漲紅,僵硬地站在原地,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應。
他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哈洛,眼神中帶著明顯的求助意味,但哈洛顯然比他更害怕,早就低下頭,不敢與布萊尼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