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熟人會來弔唁。”
&esp;&esp;“縈兒在後院悶了大半年,又一貫和母親親厚,怎能連守靈也不讓來?”
&esp;&esp;“你啊!”蕭伯父氣得拍擊手掌,在原地來回打轉,“婚事你可曾想好?”他突然變化一種語氣,溫縈透過窗縫看出,伯父就是為此而來,眼睛裡帶著探究。
&esp;&esp;“我在想。”蕭椯臉色很難看,像吃一口蒼蠅。
&esp;&esp;“這是最好的法子。如今你考上探花,有多少貴家想與你結親?今天固城郡王雖未明說,也是衝著婚事來的。
&esp;&esp;娶姑媽家的女兒尚且有說頭,娶阿縈,外人必定會關心她身世背景,一旦被發現是罪臣之女,別說婚事不成,蕭家也會跟著遭殃。
&esp;&esp;靈兒性子柔,也聽你的話,等過兩三年在外地任職時,再把阿縈以平妻身份娶進來。”
&esp;&esp;“我們就不能替溫叔父洗清罪名?那件案子本就有疑點,我相信以溫叔父的人品”蕭椯不甘說。
&esp;&esp;“此事休要再提!”蕭伯父打斷。“那些人生來就是權貴,子子孫孫都會是權貴,永遠屹立在峰頂不倒,不是我們能撼動。”
&esp;&esp;“可他是你的同年,你們曾經親如兄弟。”
&esp;&esp;蕭伯父深深嘆了一口氣。“那日能救下阿縈,已經很好。”
&esp;&esp;溫縈永遠記得那日。
&esp;&esp;太陽很大,蟬鳴嘒嘒,她隨母親到蕭家做客,慶賀蕭伯父四十歲生辰。
&esp;&esp;父親溫絳本是最該去的,他和蕭伯父是同年進士,意氣相投,契若金蘭,臨出門突然想到官署裡有一件緊要的事,說晚宴前一定趕到,就匆匆離去。
&esp;&esp;到了蕭家,她很快和孩子們混熟,在後院玩捉迷藏。她和蕭椯爭著當捉鬼人,每次輕易就把其他孩子找出,但總也發現不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