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在這無盡的黑暗中顯得如此微弱和無力。
終於,他們來到了一座威嚴雄偉的府邸前。硃紅色的大門緊閉,那紅色鮮豔得如同鮮血,門楣上高懸著一塊牌匾,牌匾上的字龍飛鳳舞,鑲金的字型在陽光下閃耀著耀眼的光芒,彷彿在炫耀著主人的尊貴與不可一世。門口的兩座石獅子威嚴聳立,張牙舞爪,那鋒利的牙齒和猙獰的表情彷彿在警告著外人,膽敢擅自闖入者必將死無葬身之地。
士兵們將他們用力推進了一間昏暗潮溼的屋子,隨後“砰”的一聲重重地關上了門。那關門的聲音在空曠的屋子裡迴盪,猶如地獄的鐘聲,不斷撞擊著他們脆弱的心靈。
屋子裡瀰漫著一股陳舊腐朽的氣息,彷彿是被歲月遺忘的角落,那氣息厚重得讓人幾乎無法呼吸。潮溼的地面散發出一股刺鼻的黴味,牆壁上的石灰剝落,露出斑駁的磚石,彷彿是歲月的傷疤。墨塵和老者站在屋子中央,猶如置身於黑暗的深淵,等待著未知的殘酷命運,彷彿是等待審判的囚徒。
過了一會兒,門被緩緩推開了,一個身著華麗服飾的男子走了進來。男子面如冠玉,卻目光陰鷙,如同一條隱藏在暗處的毒蛇,隨時準備給予致命的一擊。他的頭髮梳理得一絲不苟,油光發亮,身上的錦袍繡著精美的圖案,絲線在微弱的光線下閃爍著奢華的光芒,腰間繫著一條鑲滿寶石的腰帶,每一顆寶石都綻放著炫目的光彩,彰顯著他高貴無比的身份。
男子目光陰鷙地看著他們,冷冷地說道:“你們知道我為什麼找你們來嗎?”他的聲音冰冷刺骨,不帶一絲感情,彷彿來自九幽深淵的寒冰。
墨塵冷哼一聲,眼神中充滿了不屑與反抗,彷彿是燃燒的火焰在寒風中依然倔強地挺立:“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和你素未謀面,不知你為何要這般苦苦相逼。”
男子臉色一沉,如烏雲密佈的天空,瞬間電閃雷鳴,怒吼道:“大膽!在我面前還敢如此囂張,簡直不知死活!”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額頭上的青筋劇烈跳動,彷彿即將掙脫面板的束縛。
老者趕忙賠著笑臉說道:“大人息怒,我們確實不知。還望大人明示,給我們一條生路。”老者的腰彎得很低,幾乎要觸碰到地面,語氣中充滿了討好和恐懼,猶如寒風中瑟瑟發抖的枯草。
男子冷笑一聲,那笑聲彷彿寒冬的冷風,颳得人骨髓生疼,說道:“你們攪亂了這赤焰國的局勢,還裝作不知?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背後搞的那些見不得人的小動作。”
墨塵挺起胸膛,義正言辭地說道:“我們只是來參加詩詞交流大會,何談攪亂局勢?莫要血口噴人!我們行得正坐得端,不怕你的誣陷,公道自在人心。”
男子死死地盯著墨塵,目光彷彿要將他刺穿,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目的,說,到底是誰派你們來的?”
墨塵毫不畏懼地與他對視,目光堅定如鐵,彷彿是巍峨的高山不可動搖:“無人派我們來,我們只為交流詩詞而來。你不要憑空捏造,冤枉好人,否則天理難容。”
男子怒拍桌子,那桌子瞬間顫抖起來,彷彿在恐懼他的怒火:“還敢嘴硬!”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那腳步聲凌亂而沉重,彷彿又一場風暴即將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