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蜀地都籠罩上了一層悲傷的氛圍,百姓們自發地為陛下祈禱,希望他能早日康復。
我在酒館裡,也聽到客人們都在嘆息著,說著陛下若是去了,這大夏朝可咋辦呀之類的話,大家的臉上都滿是擔憂與不捨。
最終,明玉珍還是沒能熬過病魔,與世長辭了。他的離世,讓整個大夏朝陷入了一片悲痛與動盪之中。
太子明昇繼位,可他年紀尚幼,朝中大事多由幾位重臣商議決定。周邊的勢力見狀,覺得有機可乘,對蜀地的侵擾越發頻繁了起來。
李三所在的軍隊也從漢中被調回了一些,來加強蜀地內部的防禦。他回來後,一臉疲憊地對我說:“二郎哥,陛下走了,這蜀地的局勢又變得緊張起來了,咱們可得守好了,不能讓外人欺負了咱大夏朝呀。”
我看著他那滄桑了許多的模樣,心中滿是感慨,說道:“是啊,這往後的日子怕是又不好過了,不過咱們只要齊心協力,總能挺過去的。”
在這同一時期,世界其他國家也有著各自的政權更迭以及國家發展等方面的情況,且與1362年明玉珍在蜀稱帝有著諸多關聯與可比之處。
在英國,當時正處於中世紀晚期,其國內也是封建領主割據,王權相對薄弱,時常陷入內部的紛爭之中。各個領主都有著自己的領地和城堡,彼此之間為了爭奪土地、人口和財富等資源,爭鬥不斷。與明玉珍在蜀地建立起相對統一的大夏政權不同,英國缺乏一個強有力的中央政權來統籌全國,體現出不同國家權力結構與政權建立模式的差異,英國重地方領主主導下的分散權力模式,大夏則重君主集權下的統一政權構建。
在法國,中世紀晚期的法國,同樣有著濃厚的封建等級制度,國王、貴族、教士等階層等級分明,權力分散在各個階層手中。國王雖為最高統治者,但貴族們憑藉著世襲的領地和特權,在地方上有著很大的影響力,時常會為了自身的利益與國王產生矛盾,國家的統一和穩定面臨諸多挑戰。相較於明玉珍稱帝后能在蜀地推行各項政令,實現一定程度的穩定發展,法國在政權建設方面顯得更為複雜和曲折,體現出不同國家治理理念與政權穩固程度的差異,法國重貴族利益主導下的複雜政權模式,大夏則重朝廷主導下的穩定政權建設。
在奧斯曼帝國,其疆域遼闊,正處於不斷擴張的階段,透過強大的軍事力量征服周邊地區,建立起一個龐大的帝國。奧斯曼帝國的統治有著濃厚的軍政合一特色,蘇丹既是最高的軍事統帥,又是國家的政治領袖,依靠著精銳的禁衛軍以及地方的軍事力量來維持統治,同時宗教在帝國的統治中也起著重要的作用,伊斯蘭教的教義和神職人員對社會秩序、民眾思想等方面有著深刻的影響。與明玉珍在蜀地側重於發展內政、穩定民生等民用領域的建設不同,奧斯曼帝國更注重軍事擴張和宗教統治相結合的發展模式,體現出不同民族宗教構成與國家發展重點的差異,奧斯曼重軍政宗教結合下的擴張統治模式,大夏則重民生文化主導下的穩定統治模式。
在威尼斯共和國,作為商業城邦,其主要依靠海上貿易發展壯大,政治權力集中在商業家族和商會手中。透過控制地中海的貿易航線,威尼斯積累了鉅額的財富,並且利用這些財富來維持城邦的軍事力量,保障海上貿易的安全。威尼斯的發展重點在於商業利益的獲取和海上霸權的維持,與明玉珍在蜀地以農業為基礎,注重國內的穩定和文化傳承不同,體現出不同發展模式與國家側重點的差異,威尼斯重商業利益考量下的海上城邦模式,大夏則重農業民生主導下的大陸王朝模式。
在阿拉伯地區,部落眾多,各部落之間相對獨立,缺乏統一的中央政權,時常因為水源、草場等資源發生爭鬥。雖然有著共同的宗教信仰——伊斯蘭教,但在政治上並沒有形成一個強有力的整體。與明玉珍在蜀地透過稱帝建立起統一的政權管理不同,阿拉伯地區更側重於部落的分散自治,體現出不同地域文化背景與政權組織形式的差異,阿拉伯重部落分散自治下的鬆散模式,大夏則重朝廷統一領導下的集權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