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你敢耍我!!”
傅崢渾身氣勢暴漲,憤怒無比的看著這裡。
他臉色陰沉的可怕,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毀掉自己的容貌。
眼中殺意閃過,既然已經無用,那便殺了算了。
一旁的曹得棟看見幫主動了殺心,不由的有些暗道可惜。
他倒是不嫌棄,只要蒙上腦袋,他可以的。
但看樣子,傅崢是肯定要殺了兩人,自己也不可能為了這個女人,去攔住這個易怒的傢伙。
就在此時,門口處魚貫而入了一批人。
“幹什麼幹什麼,造反了不成!敢在這裡造次!不知道這是永安縣嗎!”
就見阿順帶領著一隊除魔衛走了進來。
抬眼便看到了,地上抱著的兩人,還有一旁渾身氣勢升騰,充滿壓迫感的傅崢。
阿順只是感受其氣勢,便知道,這裡沒人是此人的對手。
傅崢看到除魔衛的人進來,心中微驚。
剛剛太沖動,這才想起此地是永安縣,不是涼州城。
自從練了這個功法之後,總是衝動易怒。
如果在這裡殺了人,那就算他背後是即將上任的鎮撫使司馬炎,恐怕也不好救他。
到那時,只能改頭換面,或者狼狽躲藏。
他壓下心中火氣,緩緩收回氣勢。
就見阿順掃了一眼狼藉的戰場,隨後看向地上的兩人。
他差點沒認出這個滿臉血的女人,就是以前風情萬種的玉三娘。
阿順眼中精光一閃,問道:“老闆娘,這是怎麼回事?誰把你傷成這個樣子?”
譚逸飛也是認識阿順的,他伸手一指,剛想說話,就被玉三娘攔住。
“大人,是我自己劃傷的,與其他人無關!”
譚逸飛聞言,驚愕的看著她,不明白為什麼她會這麼說。
但出於對她的信任,只能默默的不再說話。
酒樓內還有幾人,正在看著場中,
其中有一人剛想開口說話,卻被同伴攔住,眼神示意之下,讓他先閉嘴。
阿順眼中露出一絲異色,但很快收斂。
轉頭看向傅崢問道:“幾位可是發生了衝突?”
傅崢剛想說話,卻被一旁的曹得棟上前搶先開口。
“這位大人,都是誤會,我們烈火幫是來司馬家,慶祝司馬炎公子,上任寶豐縣鎮撫使的。”
“剛剛因為一些口角,發生了一點小衝突,您放心,這裡的所有損失,我們烈火幫全部承擔!”
“哦?是去司馬家的啊!”阿順意味不明的說了一句。
“看來是剛到的咱們永安縣吧!不知是哪裡來的朋友,要去司馬公子的府上啊?”
曹得棟剛想胡謅幾句,卻被一旁的傅崢冷哼一聲,似是優越感十足道:
“我烈火幫是涼州城來的!”
阿順不動聲色的哦了一聲,心中盤算。
涼州城,東南方向,都對上了!
“那既然都是誤會,趕緊賠償人家酒樓了事,我們這還忙著巡街呢。”阿順扮著官腔道。
傅崢心中不爽,暗自罵了一聲狗官,揮了揮手。
一旁的一名幫眾掏出銀子,扔在了桌上。
傅崢冷冷的看了一眼玉三娘,便扭頭帶領著烈火幫的眾人走了出去。
阿順捋著八撇鬍子,任由他們而去。
傅崢面色陰沉,帶著人馬走在大街上。
曹得棟見狀道:“幫主,有除魔衛在,不能動手,等咱們走的時候,再順手把這倆人殺了。”
“走的時候?”傅崢冷笑,隨後看向他陰狠道:“我今晚就要把她虐殺!”
“幫主!這恐怕”曹得住有些欲言又止。
這傻叉,你今天剛和人家發生衝突,今晚就殺人,傻子也知道是你!
就不能穩一些嗎?你當這裡是荒郊野外啊!
似是看出曹得棟的心思,傅崢不屑道:
“只要沒有證據,就算是除魔衛,又能奈我何!”
“炎大人馬上就會回來,有他給咱們撐腰,你怕什麼!”
曹得棟聽後無語,看著他那囂張的樣子,總感覺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他向來走的是苟之道,今天一早上,他也是建議把那幾具屍體處理了。
沒想到自己話說出口後,這些土著跟看傻子似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