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酒足飯飽,曲琬舟一時沒事,也不著急離開小院,說自己恢復傷口還有些困,便打著哈欠回了房間。
葉含星本想陪著剛醒不久的李穆衍,但被催促著去了管理局。
一凌說是不找祁九的茬,但想了想還是決定去看看自己這‘為情所困’的師侄,便主動替了李穆衍送煩人的位置。
畢竟去藏書閣找方法救人這件事,也得讓祁九幫忙。
接過餐盤前他忽然又想起什麼,從揹包裡拿出一個香囊。
“這是,溫辭秋的魂念。”一凌將其交到李穆衍手心,“相比於弘毅,他的魂念實在羸弱,被同化了一部分,我們做區分的時候,也就剩這些了。”
李穆衍看著這小小的,薄薄的一個,沉默了片刻,握緊拳頭,才收了起來。
“弘毅,真的死了麼?”
“嗯,雖然……顯得很不可思議,但這一次他確實死了。死得透透的。”
“好的。謝謝一凌師傅。”
一凌頷首,端著餐盤找祁九去了。
一下子,房間只剩下了兩個人。李穆衍回過頭來,看向沒出聲,安靜喝酒的李文欽。
她思考了一瞬,還是沒敢拿過酒給自己倒上。便在自己的杯子裡續上了一杯茶水。
“牧言你這七日醉極好,自己不嘗一嘗?”
面對李文欽的疑問,她沒有回答,以茶代酒喝了一口,反倒讓她清醒了不少。
“道長,方便解答我幾個疑問麼?”
“你說。”
“弘毅在外面最後一個棋子的身份。”
“你什麼時候知道溫辭秋便是弘毅的?”
“以及。”李穆衍眼睫一抬,輕輕道,“你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