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完蛋了,秦惟那個意思肯定是喜歡玩粗暴的,如果是處女他反而頭疼,畢竟再怎麼說,她也是薛家的女兒,不好在新婚夜就把她弄得恐懼性事。
&esp;&esp;但秦惟卻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粗暴,甚至出乎意料,兩人在床上意外合拍,新婚夜一整晚都沒怎麼睡覺,婚禮上讓她汗毛倒立的親吻升級成了數不清的擁吻性愛,有種跟陌生人上床的刺激快感。
&esp;&esp;原本以為跟秦惟結婚肯定是各玩各的,十天半個月也見不上一面。沒想到秦惟再忙也會回家睡覺,只要薛應憐存心稍微挑逗他兩下,秦惟基本每次都會乖乖上鉤。
&esp;&esp;就像現在這樣。
&esp;&esp;薛應憐洗過了澡,開啟了臥室的落地窗,任由窗外的溼潤清新的夜風吹拂著窗簾,微微晃動,春夜的小雨似乎總能安撫一切空洞躁動的靈魂。
&esp;&esp;她頭朝著落地窗趴在床上玩手機,有一搭沒一搭地重新整理著訊息,睫毛微微顫動。
&esp;&esp;秦惟從浴室出來時,身上還帶著溫熱的水汽氣息。熟練地拿走了她手上的手機,鎖屏扔在一旁,欺身壓上來,親吻也溼漉漉的,帶著清爽的薄荷牙膏氣味。
&esp;&esp;他在床上也不怎麼說話,只是一味地親吻,手指抽掉她睡袍腰間的繫帶,滾燙燙的手掌撫摸上赤裸細膩的肌膚,他很清楚薛應憐身上的敏感地帶,就像是平時的嘴甜一般,薛應憐在床上的正反饋也很足,她喜歡被摸哪個地方就會清清楚楚地用呻吟告訴你。
&esp;&esp;心照不宣地互相脫掉彼此的衣物,就像是尋常的夫妻一般。可薛應憐既不瞭解秦惟,似乎也不怎麼愛他。
&esp;&esp;甚至薛應憐說不出來她真心實意愛上過哪個男人,丟人的私生女出身,她似乎天然地對男人就不抱有什麼期望,只是覺得孤獨,所以在英國的時候頻繁地更換著男友,在一個又一個的懷抱裡找尋著片刻的溫暖,試圖填補空洞的靈魂。
&esp;&esp;親吻從唇畔到脖頸,從雙乳到小腹,秦惟似乎心情不錯,甚至托起分開她的雙腿,吻上了她飽滿濡溼的穴口。
&esp;&esp;有力而靈活的舌尖舔動著如同果凍一般軟嫩的穴肉,薛應憐兩手拽著枕頭兩角,發出陣陣歡愉曖昧的呻吟聲。
&esp;&esp;就憑肯給她花錢和床上表現滿分這兩點,秦惟就稱得上是完美的老公,感情這種事,薛應憐覺得已經完全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