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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婆媳二人閒聊的功夫,府醫請了過來,仔細檢視二人的膝蓋之後開了些塗抹的藥,
&esp;&esp;待一切準備妥當,起程之時已是下午。
&esp;&esp;臨別之際,陸允謙小聲道:母親,告訴父親一聲,若是順利,父親要的東西很快就有眉目了。
&esp;&esp;安氏垂下眸子,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萬事小心。
&esp;&esp;話落出了府門坐上馬車,
&esp;&esp;安氏最後看了一眼國公府,衝陸允謙和白氏揮了揮手便放下了車簾。
&esp;&esp;出發吧。
&esp;&esp;百來號人接到命令,呼啦啦的開始行動,從國公府門前一路走到城門口,聲勢浩大。
&esp;&esp;暗中窺探的人緊緊盯著,直到車隊出了城確認途中沒有接觸任何可疑之人後才去回稟。
&esp;&esp;皇宮中,太后的近臣問道,娘娘,國公夫人帶出去的東西需要找機會盤查麼?
&esp;&esp;太后把玩著手中的玉扳指,眼底神色莫名,宮殿內的氣氛很是微妙,
&esp;&esp;盯了這麼多年,沒盯出個什麼名堂,都說先帝留了後手,可找了這麼些年什麼都沒找到,也不知這傳言有幾分真假,
&esp;&esp;比起國公府,本宮更在意那個賤種!
&esp;&esp;那賤種命大,刺殺這麼多次都沒死,還好好的回京了,京中束手束腳倒不好再明目張膽的動手了!
&esp;&esp;這意思便是不準備查國公夫人了,提這話的人識趣的不再多說。
&esp;&esp;另一個大臣道,娘娘,二皇子不死,陛下這個皇位就坐得不安穩,朝中永遠有人跟娘娘您唱反調,
&esp;&esp;先皇留的後手必定是對二皇子有利的東西,咱們不若將所有精力放在二皇子府上,看看能不能尋出蛛絲馬跡。
&esp;&esp;二皇子君景珩既然敢回京,必定做足了萬全的準備,一次次的刺殺失敗便是證據。
&esp;&esp;二皇子府安插的人手也被一一剔除出來,想查探清楚定然不易,唯一能做的就是將人監禁起來,不接觸外界可疑之人。
&esp;&esp;可也不能長久監禁,畢竟君景珩是名正言順的皇子,又無大錯,時間長了堵不住百官的幽幽眾口。
&esp;&esp; 傷藥聖品
&esp;&esp;太后思慮一番後頷首道:國公府那邊不能全然不管,畢竟是先帝留給那個賤種的倚仗,定然藏有賊心!
&esp;&esp;撤掉三成人手,全力對付那個賤種,能弄死最好,弄不死也決不允許他掀起風浪!
&esp;&esp;建州將軍府內,
&esp;&esp;距離楊晚給陸淵送藥過了三日,這三日府醫按照楊晚給的方法每日給陸淵上藥,
&esp;&esp;當看到先前一月未好,反覆化膿崩裂的傷口逐漸癒合結痂之後,府醫驚得鬍子一抖一抖的,
&esp;&esp;對待楊晚給的藥越發珍視起來,替陸淵上完藥之後,像捧什麼稀世珍寶一樣小心翼翼的放回藥箱裡。
&esp;&esp;府醫激動的說,此藥當稱傷藥聖品!見效神速,療效奇佳,若是用在軍中怕是能救回不少將士的命!
&esp;&esp;感受最深的自然是陸淵這個傷患,先前傷口無論怎麼小心總會化膿裂開,夜晚時常疼痛難忍,
&esp;&esp;整日小心翼翼不見痊癒,自己也著實被磨出了火氣才想著耍槍活動筋骨,
&esp;&esp;晚丫頭送的藥他並沒有報太大希望,只是不想拂了小輩的心意罷了,
&esp;&esp;畢竟府中各色傷藥應有盡有,依舊拖了這麼長時間沒有痊癒。
&esp;&esp;沒成想這藥竟這般神奇,當日上完藥一整晚他都沒再疼醒過,舒舒服服的睡了一晚,所以之後兩日便一直用著。
&esp;&esp;傷口發癢,陸淵輕輕按了按,晚侄女說這藥是偶然所得,恐怕沒有多少。
&esp;&esp;府醫面露惋惜,瓷瓶裡的藥還剩一半,照這個恢復速度,等陸淵完全康復應該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