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知曉如何修煉靈氣的人,是何其難。
也只能是自己慢慢摸索。
收起殘片,蘇雲陽又讓陳茜送他回古玩店。
才進門就看到幾個老頭正圍著九爺在爭論著什麼。
九爺更是面紅耳赤的說道:“老柴,你別跟我說這些,贗品就是贗品,看一千遍也是贗品!”
柴維鈞是個六十多歲,面相瘦弱,頭髮花白的老者。
此時也氣的是青筋鼓起,吹鬍子瞪眼。
“老九,你氣我是不是?這幅群馬圖怎麼能是贗品?你打哪兒看出他是贗品?你看這著色,這筆法,這畫工,還有這馬的造型跟比例,你說是贗品?”
其他幾個老頭也都是連連點頭。
柴維鈞跟著說道:“老九,我就知道你會說這是贗品,我特意去帝都找洛大師做的鑑定,這是洛大師開的鑑定證書,這幅群馬圖,就是出自郎世寧,是真跡!”
九爺是連連搖頭。
“我不相信什麼洛大師,我就相信我的眼力,這幅畫的整體比例不對,著色也有問題,康熙年間使用的彩墨跟水墨,絕對不可能出現這種反光!”
就在眾人爭論不休時,蘇雲陽上前笑道:“九爺,消消氣,血壓該上來了!”
九爺一把拽住蘇雲陽的手,火聲火氣的說道:“徒兒,你回來的正好,你來看看這幅畫,到底是真品還是贗品!”
蘇雲陽一想,能夠跟九爺年紀相仿,還能如此爭論的人,估計也是雲城古玩界的大家。
他要是上眼看,有點不合適啊。
誰知柴維鈞卻氣急敗壞的說道:“老九,你什麼意思?你說不過我,就讓你個沒出徒的徒弟來瞎看瞎說是吧?”
“你的徒弟才學了幾天,這畫他能看的明白,我把腦袋都給你當球踢!”
九爺卻不服氣的反駁道:“有志不在年高,海水不可斗量,我這徒兒跟別人不一樣,他的眼力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比擬的,你就說你敢不敢讓我徒兒看!”
“行,我讓他看,我看他能看出個什麼子醜寅卯!”
話都這麼說了,那也就無需給他們臉面了。
就在蘇雲陽想看畫的時候,門口忽然響起一陣孩子的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