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經無數風浪與激戰,玄煋的船隻在茫茫大海上航行了多日,終於,在一個霧氣瀰漫的清晨,遠方海平面上,隱隱浮現出一片陸地的輪廓。隨著船隻不斷靠近,那片輪廓越發清晰 —— 綿延起伏的山脈、錯落有致的建築,正是他們心心念唸的西方大陸。船員們激動得歡呼起來,阿勇興奮地爬上桅杆,朝著遠方揮舞著手臂,大喊大叫,數月來的疲憊與艱險,在這一刻彷彿都化作了烏有。
玄煋站在船頭,望著逐漸清晰的大陸,心中五味雜陳。既有即將踏上新土地、追尋身世之謎的期待,也有對未知的一絲忐忑。船隻緩緩駛向岸邊的港口,港灣內船隻穿梭,熱鬧非凡,碼頭上人來人往,搬運貨物的勞工、吆喝叫賣的小販,一片熙熙攘攘的景象。
然而,當玄煋的船停靠在碼頭,準備登岸時,麻煩卻找上了門。港口的守衛們,身著統一制式的鎧甲,手持長槍,眼神裡透著一股傲慢。為首的守衛隊長,是個滿臉橫肉的中年人,他上下打量著玄煋,見他一身東方打扮,嘴角立刻泛起一絲輕蔑的笑意:“哪來的外鄉人,可知這是西方大陸的清風港,想進城,可得按規矩來。”
玄煋上前,客氣拱手道:“在下玄煋,從東方大陸歷經艱險而來,還望行個方便,讓我們入城。” 守衛隊長冷哼一聲:“方便?這城裡又不是我家開的。外鄉人入城,需繳納高額入城費,每人十枚靈晶,還有這船,停靠也要收費,五十枚靈晶,少一枚都不行。”
玄煋眉頭緊皺,他深知這是守衛故意刁難。此次西行,雖籌備充足,但一路上消耗也不少,哪能拿出這麼多靈晶。“這位大哥,一路上遭遇海獸、海盜,花銷頗大,能否通融通融,待我在城中尋得機緣,定當加倍奉還。” 玄煋耐著性子說道。
“沒得商量!” 守衛隊長不耐煩地吼道,“沒錢就別在這兒囉嗦,趕緊把船開走,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 說罷,他身後的守衛們紛紛挺起長槍,做出驅趕之勢。
阿勇在一旁看不下去了,他攥緊拳頭,往前一步:“你們別太欺負人!我們在海上九死一生才來到這兒,憑什麼要交這麼多錢!” 守衛隊長輕蔑地瞥了他一眼:“小子,這兒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再多嘴,把你抓起來!”
玄煋見軟的不行,眼神瞬間冷了下來:“看來你們是執意要為難我們了。” 守衛隊長張狂大笑:“怎麼,還想動手?在清風港,敢違抗守衛命令,可是重罪!” 話雖如此,可他瞧著玄煋周身散發的氣勢,心中也隱隱有些忌憚。
雙方僵持不下之際,一個守衛突然挺槍刺向阿勇,想給他們一個下馬威。阿勇反應極快,側身避開,順手撿起一根木棍,狠狠砸向守衛腦袋。這一下激怒了其他守衛,他們一擁而上,與玄煋等人混戰在一起。
玄煋身形一閃,瞬間衝入守衛群中。他雙手握住戰槍,施展出凌厲槍法,槍尖寒芒閃爍,每一次刺出,都精準挑開守衛的長槍,還不時尋得間隙反擊。他體內混沌靈力與星辰之力交融,每一擊都帶著強大威力。只見他一個橫掃,槍桿裹挾著靈力,將數名守衛掃倒在地。
守衛隊長見狀,怒吼著加入戰鬥。他手持一把特製長刀,灌注靈力後,刀刃泛起血紅色光芒,朝著玄煋狠狠砍來。玄煋不慌不忙,腳下步伐靈動,輕鬆避開這凌厲一擊。他瞅準隊長收刀間隙,將戰槍刺向隊長咽喉,隊長急忙後仰,險險避開。
此時,港口的其他人也被這場打鬥吸引,紛紛圍攏過來。有幾個好事者在一旁煽風點火:“外鄉人還敢在清風港鬧事,有好戲看咯!” 也有人暗自搖頭,覺得守衛此舉實在過分。
玄煋深知不能久戰,他一邊應對守衛攻擊,一邊朝著阿勇喊道:“阿勇,去船艙把那幾枚靈爆符拿來!” 阿勇會意,抽身奔向船艙。不多時,他拿著靈爆符跑回來,遞給玄煋。
玄煋接過靈爆符,瞅準時機,將靈爆符擲向守衛群最密集處,同時雙手快速結印,激發靈爆符威力。“轟!” 一聲巨響,靈爆符爆炸,強光與磅礴靈力瞬間爆發,守衛們被炸得東倒西歪,慘叫連連。
趁著守衛們慌亂,玄煋高聲喊道:“兄弟們,我們走!” 帶著船員們迅速衝開人群,朝著城內奔去。守衛隊長從地上爬起來,氣急敗壞地吼道:“給我追!別讓他們跑了!” 一群守衛狼狽地追在後面。
玄煋等人在城內狹窄街道中東躲西藏,憑藉著靈活身法,漸漸甩開了守衛。他們躲進一處廢棄倉庫,眾人靠在牆邊,大口喘著粗氣。阿勇喘著氣道:“玄煋大哥,這西方大陸的人咋這麼不講理啊!” 玄煋搖搖頭:“初來乍到,難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