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煋在廢棄礦場調養了幾日,吸納了不少純淨靈力,修為愈發穩固,正打算前往荒山歷練時,回到小鎮卻發現氣氛異常壓抑。以往熱鬧的街道如今冷冷清清,家家戶戶門窗緊閉,偶爾有幾個行人也是神色匆匆,面露驚恐。
玄煋拉住一位神色慌張的老者,問道:“老伯,這鎮子怎麼變成這樣了?發生了何事?” 老者抬頭見是玄煋,彷彿抓住了救命稻草,聲音顫抖著說:“玄煋大俠啊,最近鎮上來了一夥魔修,每到夜裡就出來作惡。他們搶奪糧食,還擄掠婦女,鎮裡的守衛根本不是對手,大家都被嚇得不輕啊!”
玄煋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絲怒火。他向來最恨這些仗著修為為非作歹、欺壓百姓之人,當下決定暫緩前往荒山,出手相助小鎮。他先來到鎮守衛所,只見守衛們個個垂頭喪氣,身上帶著傷,士氣低落。守衛隊長是個憨厚的漢子,一見玄煋,立馬起身,焦急說道:“玄煋大俠,您可來了!這些魔修太兇殘了,我們實在沒轍。”
玄煋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別慌,有我在。咱們先把鎮民組織起來,加強防禦。” 說罷,他與守衛隊長召集了全鎮青壯男子,在鎮中心廣場集合。玄煋站在高臺上,高聲說道:“各位鄉親,我知道大家近日飽受魔修騷擾,心中恐懼。但今日起,我會與大家並肩作戰,守護小鎮。咱們齊心協力,定能擊退魔修!” 他聲音沉穩有力,帶著讓人安心的威嚴,眾人原本低落的情緒也被稍稍提振。
接著,玄煋開始安排防禦事宜。他讓一部分人去收集木材、石塊等物資,在鎮子四周堆砌簡易工事;另一部分人則負責製作簡易武器,如木槍、石斧等;婦女們則負責準備乾糧、燒水,為後續戰鬥提供後勤保障。鎮裡的幾個郎中也被召集起來,在臨時搭建的醫館待命。
一切準備妥當,夜幕也悄然降臨。玄煋站在鎮子牆頭,眼神銳利地掃視著四周。月黑風高,正是魔修出沒的好時機。果不其然,沒過多久,遠處便有幾團黑色霧氣緩緩飄來,霧氣中影影綽綽有人影晃動,還不時傳來陰森的笑聲。
“來了!” 玄煋低聲喝道,手中戰槍已然握緊。守衛們也緊張起來,握緊手中簡陋武器,嚴陣以待。隨著魔修靠近,玄煋看清了他們的模樣。這些魔修身著黑色長袍,面容扭曲,周身散發著刺鼻的腐臭氣息。其中一個魔修頭目,身形高大,手中握著一根帶刺的鐵鏈,鐵鏈上還掛著幾個人頭骨,顯得格外猙獰。
魔修頭目瞧見鎮子有了防備,先是一愣,隨即張狂大笑:“喲,還想反抗?真是不知死活!” 說罷,他一揮手,身後魔修們如餓狼般撲了上來。玄煋大喝一聲,率先迎敵。他身形如電,戰槍猛地刺出,直取最前面魔修的咽喉。那魔修躲閃不及,被當場刺死,屍體倒下,化作一縷黑煙消散。
其餘魔修見狀,攻勢更猛。他們口中唸唸有詞,一道道黑色咒術朝著玄煋打來。咒術化作黑色火焰、腐蝕性黏液,鋪天蓋地。玄煋不慌不忙,雙腳穩穩站定,手中戰槍快速舞動,槍尖帶起靈力光芒,將咒術一一化解。同時,他還不時反擊,每刺出一槍,必有魔修慘叫倒地。
魔修頭目見手下死傷慘重,惱羞成怒,親自加入戰局。他揮舞著帶刺鐵鏈,鐵鏈呼嘯作響,如一條黑色蟒蛇,朝著玄煋纏來。玄煋縱身一躍,跳到半空,避開鐵鏈。魔修頭目順勢將鐵鏈甩向牆頭的守衛,幾名守衛躲避不及,被鐵鏈掃中,慘叫著摔下牆頭。
玄煋見此,怒從心起。他在空中一個翻身,如流星般衝向魔修頭目。落地瞬間,戰槍狠狠刺向魔修頭目胸口。魔修頭目反應極快,用鐵鏈擋住槍尖,接著用力一拉,想把玄煋拉倒。玄煋卻借力用力,順著鐵鏈往前衝,猛地一拳轟出,正中魔修頭目腹部。魔修頭目被打得倒退數步,口中噴出一口黑色血液。
此時,魔修們趁著玄煋與頭目激戰,分出一部分人衝向鎮子大門,試圖衝破防線。守衛們拼死抵抗,用木槍、石斧與魔修近身搏鬥。一時間,喊殺聲、慘叫聲交織在一起,鮮血染紅了地面。
玄煋餘光瞥見防線危急,心急如焚。他瞅準魔修頭目一個破綻,施展出強力一擊。他將全身靈力匯聚於槍尖,大喝一聲:“破!” 戰槍爆發出璀璨光芒,直接挑飛魔修頭目的鐵鏈,緊接著刺進他的肩膀。魔修頭目慘叫連連,轉身就想逃跑。
玄煋哪會容他遁去,身形一閃,追了上去。途中,他不忘用戰槍橫掃,擊退那些衝向鎮子的魔修。追出一段距離後,他猛地擲出戰槍,戰槍如離弦之箭,精準地刺穿魔修頭目的後背。魔修頭目倒地身亡,其餘魔修見頭目已死,嚇得四散逃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