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榮紫苑還要說話,荊芥直接摁住她的腦袋將人扒拉到旁邊。
“行,你把位置說一下。”
“我們現在就出發。”
切斷通訊,荊芥抓住綁喬蟬衣的繩子把人拎起來。
將拂風劍變大後正準備上去,突然想到什麼又扭頭看向江蘺。
“你去嗎?”
也就是喬蟬衣被堵住了嘴,不然就這拎小雞仔的姿勢她能罵半年。
即便嘴被堵住了,那臉上的表情看著罵得也挺髒的。
真可謂是用臉罵人。
思索片刻江蘺微微點頭,“去。”
別的也就算了,打魔族她怎麼著也得去。
站在秋水劍上的榮紫苑見狀,朝著下方的江蘺喊話,“那你快上來。”
沒幾息功夫,兩道劍光嗖的一下飆了過去,只留一陣風。
這速度對暈車……不,暈劍人士那是非常不友好。
……
太陽落山之際,金光灑在連綿不絕的山脈上,彷彿鍍上了一層金光。
一眼望去那山是無邊無際,每一座山都高的讓人畏懼。
仰頭去看感覺從山中間便進入雲端了,要是從山頂往下看那估計只能看到層層大霧。
山腳下,一個小奶狗長相的男子,右手抓著一根繩子。
順著繩子往旁邊看,可不就是林京墨小可憐嘛。
上半身被綁的結結實實,嘴巴倒是沒被堵,可他沒有絲毫說話的慾望。
真他孃的是轉角遇到愛,他上一秒還薅靈植薅的開心呢。
下一秒就遇到這個可惡的傢伙,不開玩笑,對方看到他時眼神都放光了。
特別是一交手發現他是個丹修,那傢伙笑的更猖狂了。
憋屈啊,實在是太憋屈了。
林京墨此刻正在心裡祈禱,千萬別遇到尤文竹和荊芥那兩個傢伙。
小奶狗長相的男子,也就是此行魔族進來的人之一,名叫凌宇。
他看向鬼卿一臉無奈的開口,“少主,這麼一大片山找起來怕是要費點時間。”
“那個傢伙給的地圖也沒標明具體位置。”
毫無存在感站在一邊的林京墨耳朵早已高高豎起。
地圖?那個傢伙?
修真界七大宗門中是哪個宗門出了叛徒?
鬼卿盯著手裡的地圖看了幾息,隨後收起,看了眼凌宇隨意問道。
“其他人聯絡了嗎?”
說起這個凌宇瞬間便多了吐槽的話題,“少主,喬蟬衣和胡柯那傢伙沒聯絡上。”
“其他兩個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那倆真是太不靠譜了,關鍵時刻竟然掉鏈子。”
這暗戳戳上眼藥的話語,鬼卿卻並沒有給太大的反應。
只是淡淡的瞥了眼凌宇,漫不經心的說道,“那就催一下那兩個靠譜的。”
凌宇:“……好的少主。”
就有種媚眼拋給瞎子看的感覺……
在凌宇聯絡隊友的時候,鬼卿邁著步子十分悠閒的走到了林京墨的旁邊。
眼神似有若無的往他身後遠處的某個點看了眼。
視線拉回,看了眼神遊天外的林京墨,就跟和朋友嘮嗑似的問道。
“紫霄宗的煉丹師,你們這屆大比第一是誰?”
因為還沒進來時大家穿的都是宗服,鬼卿是透過在萬佛宗的初印象來辨認的。
對桑葉的職業不確定,是因為玄天宗各種職業都有,單憑宗服看不出來。
林京墨回過神來表情怪異的瞥了眼邊上的人,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當然是我了。”
那堅定的模樣,不知道還以為他真的是第一呢。
鬼卿一副你哄鬼呢的表情看著他笑道,“不至於,我也沒問什麼機密。”
“煉丹師都能拿第一了那修真界可真是變天了。”
鬼卿的語氣非常正常,沒有絲毫嘲諷的意味,只是在陳述事實。
可聽在林京墨耳朵裡,這話瞬間就變了味。
也不管自己的處境,不爽的瞪了人家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說了你又不信,那你問個什麼。”
“煉丹師怎麼了?我們煉丹師也是很猛的。”
鬼卿意味深長的瞥了眼林京墨,似笑非笑的繼續開口,“行,那我換個問題。”
“桑葉是第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