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家護衛看著眼前的一幕,驚恐的直往後退。
蔣四讓人把那口眼歪斜,嘴角有顆大痦子,瘸腿又醜陋的馬伕給叫了來。
不顧蔣晴晴正被蔣大扇巴掌痛苦的尖叫哀嚎。
撲上去一下子就把蔣晴晴的衣服給扯開了。
像是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暗月閣所有的人都直接背過身去不看。
邵青耳提面命過的,當初萬花樓的事情出了以後。
邵青就知道九月很是看不慣那些在外面亂睡的男人。
所以紀家的家規也成了暗月閣的閣規。
九月嘖了一聲:“髒眼睛。”
聞言,蔣四立刻扯著馬伕和蔣晴晴就藏到了假山後面。
既然蔣晴晴是因為自己的淫念而招惹了這麼一樁禍事。
那就讓蔣晴晴和她平常最看不上的人交媾。
但這個當口。
那馬伕看著渾身鮮血的蔣晴晴,還在這麼一個氛圍底下。
這麼多凶神惡煞的人瞧著。
直接將人嚇得涕泗橫流。
哪還yg得起來。
蔣四發狠一般去扯蔣晴晴的衣衫。
蔣晴晴掙扎嚎叫,卻是半點作用也沒有。
九月暗暗蹙眉,覺得眼前的這一幕解氣卻又荒唐可笑。
再者說了,就蔣晴晴這種能隨手給人下那般猛藥的人。
這別是在獎勵她了。
蔣侍郎想著九月到底是個小姑娘,怕是見不了這個。
上前去把衣衫都被扯破了,卻看不到白皙皮肉的蔣晴晴再次拉到了院子中央裡來。
接下來,九月就讓所有人都見識到了什麼叫做真正的人性之惡。
在自己和親妹親女兒的面前。
什麼都比不上自身。
這板子啊,只有真正的落到了自己的身上,才能體會那痛徹心扉的痛。
蔣晴晴被自己的父兄折磨得只剩下最後一口氣苟延殘喘著。
眼睛被剜了,鼻子被割了,臉被劃花了。
身上的肉也被片成了一片一片……
渾身上下半塊好地方都找不出來了。
甚至因為九月說了一句吵,蔣晴晴的舌頭就被蔣侍郎親手割下了。
院子裡吐了一波又一波的人。
就連邵青這個立志要成為九月身邊最面不改色的男人的小男孩。
也險些把膽汁給吐了出來。
眼見快到平常上朝的時辰了。
九月站起身,笑看著蔣家的男人們。
“罪證加一,虐殺親妹,虐殺親女,在場所有人皆是人證,蔣晴晴身體就擺在那。人證物證俱全。
“侍郎大人,蔣家可真是好家教啊!”
蔣侍郎手裡還拿著蔣晴晴的肉。
噁心得蔣侍郎吐了好幾次。
聞言渾身一顫,掙扎著就撲向九月:“你說什麼?你答應了我的,你答應了我的。”
九月掩鼻,這蔣侍郎渾身鮮血,滿身都是臭味,實在是難聞。
“侍郎大人莫不是耳朵不好使了,我什麼時候說過話了?”
蔣家幾個男人這會看出來了,九月就是故意的。
故意給他們一種錯覺。
故意讓他們覺得只要他們處置了蔣晴晴。
九月就會當做一切都不存在。
就不會去告發他們了。
九月給了他們希望,讓他們親手虐殺了自己最疼愛的小妹/女兒。
最後卻又給了他們致命一擊!
殺人卻還要誅他們的心。
“你就眼睜睜的看著……看著我們……你是故意的,你若是沒說那種話,沒暗示我們,我們如何做得出這豬狗不如的事情來!!!”
蔣大厲聲怒吼!
卻又不敢對九月做半點事情,當初在獵場,他也是親眼見識過九月身手的。
就這院子裡的,有一個算一個,捆起來紮成堆,都不是九月的對手。
九月輕輕蹙眉:“小蔣大人好生兇殘,九月不過一個小小女子,嚇都嚇死了,怎麼可能會暗示你們做出這等豬狗不如的事呢?”
所有人見鬼一樣的看著九月,你會嚇死?
你不嚇死別人就是好的了。
誰知九月話鋒一轉:“我不是直接明示的你們麼?”
“不過那又如何呢!明示也好,暗示也罷,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