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給你機會你不珍惜,那就不要怪我辣手無情了。
王良冷哼一聲把頭轉向眾人,指著手中白瓷杯說道:“這個白瓷杯並不是高仿的,而是北魏的。”
周圍眾人本來還在嘲諷,聽到後頓時都愣住了。
“不可能吧,這麼一個破杯子竟然是北魏的?”
“肯定不可能,剛才吳大師已經鑑定過了,這就是個假冒的贗品,肯定是這小子不死心,也不想跳湖,所以才故意整么蛾子拖延時間。”
周圍看熱鬧的紛紛鄙視起王良。
王良也不糾纏,將手中杯子高高舉起。
“這個杯子看著很普通,還有豁口,但瑕不掩瑜,這是正兒八經的鞏義窯白瓷杯,有底款為證,大家請看。”
王良把手中杯子高高舉起,直接翻轉後將杯底對準所有人轉了一圈。
“好像真的有字。”
“嗯嗯嗯,這上面好像寫的是太和年制,北魏孝文帝好像有個年號就叫太和。”
人群開始躁動。
吳國平有些侷促起來,他立刻給一旁的餘三使了個眼色。
“王良,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拿過來我看看。”餘三快速走到王良面前,伸手就要看。
“好。”王良把杯子貼近餘三,但手卻緊緊攥著杯子。
“拿給我,我必須要親自看。”
“呵呵,你眼睛又不瞎,這麼近還看不清?”
“你……”
王良壓根就不吃餘三這一套,想趁機接過來再故意摔地上,你這種小把戲爺爺三歲就會了。
“王良,我你總相信得過吧,剛才是我一時魯莽沒有看清楚,現在既然這個杯子產生了分歧,我需要再看一次,來,把杯子遞過來。”
吳國平不緊不慢地靠近王良,眼神充滿了“友善”。
就在離王良還有三步遠,方碧晨和蘇靜竟然不約而同地站出來,直接將吳國平擋了回去。
“有些人比偽君子還要可怕,所以最好還是滾遠一點。”
“是啊,豺狼當道,一不小心就會被咬。”
看著立在自己面前的兩個女人,王良突然有一種悠然飄飛的感覺,尤其是這兩個美女,從後面看也是相當爆贊。
這趟值了。
“好個伶牙俐齒的女人,你們是在影射我是嗎?”
吳國平身後站著好幾個打手,這幾個人目光很兇惡,跟著老吳走過來,一邊開始擼袖子,一邊就要推搡兩個女人。
媽的找死。
王良握拳將方碧晨和蘇靜拉開,一個勾拳猛出,直接將最前面的一個打手重重地打翻在地上。
“啊……”這人滿臉是血,倒在地上開始哀嚎。
其餘三個打手立刻往後縮了一步,連餘三也嚇得趕緊往後退。
“呵呵,王良,你為什麼要打人。”
“我沒打人,打的是狗,如果這幾個哈巴狗不聽話,我會連指揮他們的老狗一起打。
“你……”
王良不想再墨跡,對於不遵守規則的人,直接幹就完了。
“吳老師,你說這瓶子是現代的,我說是北魏的,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要不咱們這樣,再找個有實力的人出面鑑定,如何。”
吳國平心裡很虛,只想找機會把王良手中的白瓷杯摔碎,這樣死無對證了就不好鑑定。
然後再趁機整治王良。
畢竟許氏兄弟還在等著王良被淹死的捷報。
就在這時,看熱鬧的人群突然熱鬧起來。
最後一男一女兩個人走了出來。
這男的名叫章鴻泰,身邊這個女的章鴻泰的女兒,名叫章若楠。
章若楠很漂亮,亭亭玉立,身高差不多有一米七。
“老吳,怎麼,又在這欺負人了?”
“老章,你這說的什麼屁話,我是在主持一場比賽,出了點小插曲。”
“好,插不插曲的我不管,王良是我閨女若楠的朋友,今個我來幫幫場子。”
握草,王良有點懵逼,他這是第一次來汴京。
除了賣那本宋代古籍時,認識了汴京大佬沙瑞明,再也不認得第二個人。
這章家父女是啥時候認識的?
尤其是這個叫章若楠的,啥時候認識她了?
連手都沒摸過。
“小兄弟,把你手裡撿漏的杯子拿出來我瞧瞧。”
王良眼睛很敏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