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雅,而且這磨痕也非常自然,確實是一件難得的精品。”
章鴻泰話說完,周圍看熱鬧的也開始紛紛嘖舌。
“吳副會長果然厲害,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便一鳴驚人。”
“那是,吳大師的鑑賞能力在咱們汴京能排進前五,和他對賭,絕對是腦子缺根弦,姓王的這次輸定了。”
一個宣德爐亮出來,全場所有的輿論瞬間一邊倒地支援吳國平。
馬上,五位古玩估價師上來,開始對著吳國平的這件宣德爐估價。
“王良,你撿漏的如何,也把東西亮出來吧。”章鴻泰臉色略微有些凝重,盯住王良問道。
“好的章前輩,我撿漏的是一個邢窯燒製的白釉壺,也花了500塊。”
當著現場所有人的面,王良把自己撿漏的邢窯白釉壺亮了出來。
周圍短暫安靜後,有一大半的人立刻譏笑起來。
“什麼白釉壺,這就是個用來插花的瓶子,我今天還見過。”
“是啊,這傢伙太能吹了,還說是邢窯的?我看是新窯的還差不多,哈哈。”
周圍嘲諷聲愈演愈烈。
吳國平也禁不住冷哼一聲。
“王良,就你能吹牛,還邢窯的,我看你別撿漏了,去當吹牛大王絕對非常適合你。”餘三趁機起來帶節奏。
整個現場,除了章鴻泰外,只有方碧晨和蘇靜,加上新來的章若楠三個人在支援王良。
“爸。”
章若楠想要說什麼,章鴻泰卻老謀深算直接攔住。
大約過了十秒鐘,章鴻泰擺擺手示意眾人先安靜。
“王良,你把這隻白釉壺給我看一下。”
章鴻泰接過壺,認真地觀察了半分鐘,他立刻忍不住笑了。
“各位,你們也幫著估一估這個白釉壺的價。”
這五個估價師,是章鴻泰利用個人關係聯絡了五家拍賣行請過來的,他們分別代表了各家拍賣行的最高水準。
五位估價師已經將吳國平撿漏的宣德爐估完價,看到這個相貌平平且很久的白釉壺,五個人彷彿發現了新大陸,立刻露出了一種非常吃驚的表情。
“嗯,這個確實不錯,底款也是真的。”
“無論從型制還是包漿,都非常符合邢窯的特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