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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徒步上山免費。但鑑於兩人是出來遊玩的,因此也就不必計較這一分一厘的得失了。
坐車的時候觀景會更舒服些。
狐白正打算付錢的時候忽的想起來了什麼,然後她抬眼看向楊清:“我今早的時候不是給了你三百嗎?”
“……啊?”楊清一愣,他有些迷茫地眨了眨眼。待反應過來,等他試探性地掏出手機的時候,狐白就給那邊的工作人員展示了一下付款頁面。
“我掃過去了。”她說。
“好的!祝您遊玩愉快。”工作人員微笑著遞給她兩張茶票,上面有字、是乘車券和喝茶券。走出售樓大廳之後,楊清快步跟上小蘿莉的步伐,然後一抬手捏住了她的後脖頸。沒人了他才敢對阿白說話:“你剛才戲弄我呢!”
“沒有……”狐白有點怕癢。她下意識往旁邊躲避、再理不直氣也壯地打他一拳:“那我也沒說什麼呀!”
楊清:“……”
但她的樣子明明就是在覬覦他的私房錢!可惡的狐白!
……
……
觀光車同樣需要等人齊才能發車。兩人上車的時候車裡面已經坐了十幾個人。但他們運氣很好,往後面瞧瞧還是找到了並排的座位。楊清讓阿白坐在靠近車窗的座位,從她的這個角度,正好能將窗外的好風景盡收眼底。
司機大叔的車技很好。
比如兩人雖然只買了三十塊錢的乘車票,但他們竟然免費地乘坐到了過山車。
顛的慌……小蘿莉有點難受似地動了動屁股。但除掉這個缺點之外,窗外的風景還是很好看的——道路的兩側都種著茶樹,一片鬱鬱蔥蔥的景象。習慣了城市裡的建築物之後,再見到這一片返璞歸真的自然之景,心裡總有種別樣的體驗。試問誰心裡沒有一個歸隱田園山水的美夢呢?
“你覺得這風景怎麼樣?”
“很綠。”小蘿莉這樣評價,但她又點了點頭,誇讚道:“但是真的挺好看的。”
狐白想著忽然又瞥了他一眼,福至心靈地開口說道:“青青色也是綠。”
“……”綠這個梗真的要過不去了。楊清意識到她是在說他的名字,於是他抿了抿唇又開口,“但是我的名字不是那個青。”
“我知道,”狐白點了點頭,“我也只是隨便一說。”
就是突然把他跟綠色聯絡在一起了。
“從今天起我要喜歡綠色。”女孩子扒著車窗外的風景說。
“……”楊清想了想,又伸手過去打她一下。狐白微愣,直起身子來轉頭看他:“你打我幹什麼?”
“不幹什麼。”楊清說。
狐白:“……”
神金。
她又不喜歡被打……狐白決定不理他,於是她繼續轉頭扒著車窗看這一片風景。
觀光車也只開了十多分鐘。山頂是欣賞這片茶山的最佳區域。從上往下俯瞰的時候,內心總會欣賞無限豪情。比如楊清這個時候就可以感嘆了,他搬出杜甫的詩句:“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
兩人選了一個靠欄杆的最佳觀景座位。
他們腳踩著一望無際的茶山,自我感覺自身處在茶山的中心,於是四周都被綠意環抱。兩人面前各自有一杯幸陽毛尖。
熱水剛泡下去,水還是滾燙滾燙的。楊清打算等它味道散發出來了再喝。狐白聽著他念出來的也眼睛一亮,“好詩句!”
“是吧?”被誇了楊清也略帶一點得意地衝她一挑眉,“這可是詩聖杜甫寫的!”
能不好嗎?
詩仙、詩聖。狐白在心裡琢磨著這幾個稱呼、忽的她又想到了什麼,然後小蘿莉就仔細端詳著兄長的臉……
她在盯著他看。
似乎能從他的臉上盯出花來。
“你老看著我做什麼?”雖然如此,但楊清還是挑起唇角偷偷笑著。不用想,她肯定被他帥到了。
“我在奇怪兄長到底是不是文盲……”說他是文盲嗎,詩詞歌賦那也是信手拈來。比如當初他給如霜的起名也是頗含寓意。
說他不是吧……有的時候他就真的只會阿巴阿巴。
“……我應該是半個文盲,”楊清說。好歹他也是讀過十幾年書的。別的不知道,那登上過語文課本的詩詞歌賦也還算是一清二楚。畢竟上下五千年的精華全在一本薄薄的語文課本了。再就是當初他的語文老師也會額外給他們做一些詩詞拓展,並且要求他們背誦。
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