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一陣,喻子禮又很勉強地笑了。她故意打趣,儘量把氣氛渲染得歡快起來:“瞧你說的,我哪有那些刻骨銘心的經歷?”
沒有青春裡的那個人,甚至那些色彩明媚的青春也並不屬於她。
大家都是好學生。
她初高中的時候讀書讀的仔細,甚至都沒有膽子敢翹課——她就這點出息,又哪來的青春裡的那個人?
至於傷感、
那只是歌曲所承載的厚重故事罷了!
喻子禮想了想,又開口說:“不過我這次來幸陽,的確是為了找我的未婚夫而來的。”
“……啊?”小蘿莉一愣。
“但是他不肯見我。”喻子禮有些鬱悶地開口。說著就悄悄瞧了小姑娘一眼——放在以往她是絕對不會對外人講這些八卦的。
尤其訴說的還是一個小女孩。
一來喻子禮本人並不需要一些情感分析,二來她對小姑娘講那些情情愛愛的容易影響對方早戀。
小孩子就該好好讀書!喻子禮心中始終是這樣認為的。但眼見小姑娘心思沉重,喻子禮又覺得她胡亂地給她講一些八卦,就算是逗她開心了。
“他為什麼不肯見你啊!”果然女孩子的情緒已經被調動起來了。她異常激動,說完又瞟了一眼喻子禮這張偉大的臉。
誰?
究竟是誰?
連她都要被喻子禮迷死了!究竟是誰敢這麼辜負她!
“……你不要怕。”女孩子一邊說一邊就想在身上掏她的錯金匕首。對付負心人她總有一種十分乾脆利落的方法。
不過稍微有點遺憾——她的刀沒放在身上。微微在心裡嘆口氣,女孩子又重振旗鼓地重新開口:“沒事的!男兒薄倖,但文君也有詩句——聞君有兩意,故來相決絕。他既然不肯見你,那我們也不要理他了!讓他自個後悔去吧!”
“呃……”喻子禮一陣發愣。她應該如何對這個年紀尚幼的小姑娘解釋。她與她未婚夫並未定下名分,兩人除了少時有一樁舊事之外,之後也並沒有任何聯絡。更別提什麼感情基礎了。
因此她千里迢迢的過來,對方見與不見都當屬正常。而她也並不打算在心裡記恨?
太複雜的關係喻子禮就不往外說了。也沒什麼好解釋的。想了想,這位女郎就很果斷地說:“不,我要理他。”
阿白:“……”
原來這人就是網路上常說的“戀愛腦”。不過換位思考一下——大概人天生傲慢。喻子禮的未婚夫於阿白而言當然只是陌生人,因此她聽到對方的態度以後,當然能輕而易舉地說出「以後再也不要理他了」。
可如果不肯見她的人是兄長——
罷了。
她會包容。
首先思考是不是他在忙,然後反思一下自己是不是最近又做了錯事。當然等見面之後,她還是要小小地生一下氣的。愧疚狀態的他願意為她做任何事,到那時她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嘿嘿嘿!
這樣一思考下來——也許對方的未婚夫跟兄長一樣好呢?那麼喻子禮有這樣的行為也就可以理解了。
“你未婚夫……”女孩子想了想,然後開口問:“他是好人嗎?”
啊……
喻子禮聽著眼皮一跳。
這真是一個好復古的稱呼。話說起來,她已經好久沒有聽到過好人卡了。
“談不上好……”準確來說是她也不太瞭解,因為她也只記得對方幼年時的事情了。記憶中兩人小時候因為雙方長輩的原因,那時兩人的關係也是很好的。
至於之後為什麼走散了……
哈!
這難道不應該怪他自己玻璃心嗎?玻璃心也就罷了,他竟然還敢將她忘了!
喻子禮就是知道對方一口回絕了與她的見面,而她正好閒得發慌,所以才專程千里迢迢地過來,就是為了折磨他的。
“你未婚夫叫什麼名字?”聽到對方的話,阿白就有些不太理解地問。既然不好,那也值得她這樣對待他嗎?
“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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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子正剛給手底下的股肱之臣發了一條訊息,楊清就站在外面敲了敲老闆辦公室的門。
“進。”
“老闆。”
“嗯。”宗子正抬頭看了他一眼,他似乎在操縱著手機。下一秒楊清的工作號就被髮來了一個壓縮包。
這什麼?
宗子正:“這都是最近往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