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頭來假模假樣地問他：“那還有哪些處？我不知道呀。”

“……”

少裝。

楊清眼皮一跳，仰著脖子沒好意思看她。他還沒問她剛才是想到了什麼詞又為什麼要解釋呢。

等下！

楊清又反應過來了，他很震驚地看著阿白放在他胸肌上的手：“——你手往哪摸呢？”

“啊？”阿白就眨眨眼，仰著頭問他：“不能摸嗎？”

“……”也不是不能吧……但是給人的感覺總是怪怪的。

“可我覺得肢體接觸能讓我非常開心啊！”阿白又說。

“……摸吧摸吧。”楊清嘆口氣，仰著頭一副任她為所欲為的模樣。但誰又能想到他現在在心底暗爽呢？

“嘿嘿。”女孩子就一笑，並且把這麼大一隻的他抱進了懷裡：“你太好了！”

楊清：“……”

“至於這裡是不是楚國——你可以自己上網去查檢視。我也只是隨口一說的。”畢竟只有楚王好細腰的典故現在能跟他的腰肢對應上嘛。

就算他不是楚人又怎樣？

她可以指鹿為馬顛倒黑白的……沒錯，就是這麼霸道！

楊清開始查。

……他孃的。竟然還真是楚國。為什麼？歷史不好的楊清一直覺得楚國的版圖只在千湖那邊——但一想也是，幸陽難道離千湖很遠嗎？正好卡在南北方分界線那裡，暖氣暖氣沒有，冬天還冷得要死。

“查到了嗎？”阿白問。

“查到了。我是楚……人。”楊清頓了一下，接著就面無表情地說。

“哈哈。”女孩子笑了兩聲。不必想，這肯定是嘲笑。

“……”

“這就是西服？”她說著又扒拉了一下他平駁領的領子。

“嗯……你覺得怎麼樣？”

“……”她就感覺跟當時她見過的宗子正是穿得一模一樣。但細思起來又好像有哪不同。於是阿白就抬眼盯了他一會，伸手放到他襯衫的衣領下方：“這是不是還有一根帶子？”

好像是扎到外套裡面的。

楊清愣了一下，然後點頭：“對，那個叫領帶。”

“……那你為什麼不把它繫上？”

“因為我還沒學會怎麼系領帶。”而且現在也用不著，等到時候要穿的時候他再提前一個小時去學吧。要不然學了又忘了。到時候又要重新學。麻煩。

“……”哦。想了想，女孩子就開口說：“那你把領帶拿過來吧，我現場學學看看怎麼系。”

……原來這個東西也是要學的麼？

真神奇。

“好。”楊清點了點頭，說著就起身往房間那邊走：“我去拿領帶。”

“嗯。”阿白直接跟在他的後面。

\\

房間裡面楊清把領帶交給了她，女孩子認真看了它一會，然後就點開某影片軟體進行搜尋。

“這個叫領帶？”

“對……”楊清說著也湊了過去，阿白在打字的時候，他就告訴她這是哪兩個字。

「領帶的系法。」

看完教學之後，女孩子在心裡大致有了個印象，然後就拿起那一根長長的帶子開始研究。手機被放在另一側，開始迴圈播放。她有需要看的時候就能伸著脖子去看。

“你頭低下來一點。”阿白說。

“哦。”

領帶穿過楊清的脖子，壓在內襯襯衫的衣領下面——細在左，寬在右……

女孩子時不時就側頭過去看。

最後她兩手握著兩根帶子，然後抬眼看看兄長，忍著笑說道：“你說我拿這根帶子把你勒死你會怎樣？”

“我會死。”楊清說。

“哈哈。”女孩子又笑了兩聲，她眉眼彎彎，又湊過去在他脖子上親一口，她開口說：“放心吧，我哪捨得？”

“嗯，我相信你……”楊清已經習慣她的惡趣味了……她偶爾就喜歡說這些嚇人的話。最印象深刻的是她說她要把他做成人肉包子。

“……”

“……”

寬比細長兩倍……一邊聽影片裡的教學，女孩子嘴上還嘀嘀咕咕地小聲唸叨著，手上的動作也還很笨拙。果然相比之下，還是把他勒死要輕鬆容易的多了。

寬在上、細在下……

扒拉扒拉。

“好了！”女孩子伸手往上一束，撒開手：“應該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