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也不算什麼機密,就默許了下來。
“張桓他們家有些家傳本事,他父親並不是死於意外,而是犧牲了。”
“他也是...?”楊霏驚訝得問道。
黃棣卻搖了搖頭,繼續說道:“不是。當時四靈還沒成立呢。算是國家特招的一些奇人異士吧,已經有了一些組織的雛形了。”
“因為保密的原因,他父親犧牲後,上面密而不發,只是按烈士的待遇,下發了撫卹金。”
“那他們母子怎麼過的這麼不如意?撫卹金和其他各種優待應該不至於讓他們過上苦日子才對?”
“問題便出在這裡,他們母子不知道。撫卹金和優待都被他們村的村長冒領了。”
黃棣說這話的時候,身上壓制不住得殺意,連屠圖都感受到了。
“我草,這村長膽兒也太肥了吧?這都敢佔?”
衛凡雖然不太清楚具體的事情,但冒領撫卹金這種事,還是聽得明白的。
“山高皇帝遠。二十多年前,很多偏遠山區,村長就是土皇帝,膽兒能不肥嗎!”黃棣冷笑著解釋道。
“那現在呢?那個村長給辦了嗎?錢有沒有還回去?”
衛凡問完,下意識得看了那個被布包著的骨灰盒一眼,心裡咯噔了一下。
楊霏有些難過得說道:“人都死完了,還給誰去?”
這話猶如冬天凌冽的寒風,吹得人一哆嗦。
“吸,呼。”
黃棣強壓著心中的怒火,撇過頭去看向了窗外。
剛才他非常想抓著倮倮潑的衣領,把這些資料拍在他的臉上,問問他:
為什麼現在他們才知道這個事情?
為什麼這樣的事情會讓它足足發生了二十多年?
為什麼世界上會有這樣的紕漏,哪怕這麼多年裡,相關負責的人能去當地走訪一次,也許,也許........
“龍吟的事情可能跟張桓的家傳有些關係。那個溶洞就在他們村的後面山。”
黃棣平復了一下心情,轉移了話題:“明天我一個人跟他們去溶洞,順便把張桓和張麗娟的骨灰埋回他們家鄉。”
“也好,我這邊的事情正好需要我回家去處理。”楊霏回答道。
她拍了拍手裡的那疊資料,解釋道:“程翔在被安排來這裡之前,一直在黔州這邊調查一件拆遷的事情。
是城陽集團旗下的一個子公司負責的。
雖然還沒有直接證據,不過非常有可能拆遷的過程中鬧出了人命,還不止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