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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門後是什麼?

氤氳的五彩光芒,如同流光液體緩緩地繞著此處做著圓周運動,稍微注視的時間長一點,冥冥中就像是有人在我的耳邊囈語,讓我無意識地向光門走去。後面灰濛濛的什麼都看不清楚,如此看來這應該是個出口?或者是入口?

什麼是默契,默契就是我對瑤瑤使一個眼神,她就抬手出一個光明彈擊中後面的灰暗之中。從擊中到整個光明彈悄無聲息地沒入,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瑤瑤再次打入一個光明彈進入光門內,只是微微泛起一層漣漪,接著又恢復如常。

目前也是沒有什麼辦法了,我們互相看了一眼,還是我來當這個小白鼠吧,我將手臂伸入光門內,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只是能感覺到一點微微的阻塞感,接著又把手臂收了回來,沒有掉血,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不適感。

“走吧,你們保護好瑤瑤,我先進去看看,沒有危險的話,我會叫你們的”,說完我把頭伸進光門內。

還是一樣的感覺,但眼前只是一片光亮,並不能得到什麼有效的資訊,我將情況告訴了她們,便直接完全進入了光門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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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刺眼的強光褪去,“小君,你醒了啊,餓沒餓呢?”,眼睛還沒有睜開就傳來了老媽的聲音,我怎麼退出遊戲了?還來不及細想,老媽就端來了一碗熱氣騰騰的抄手,頓時讓我食慾大開,“謝謝老媽”,我趕緊接過抄手,狼吞虎嚥地吃起來。

老媽大笑的看著我吃的這麼香,很開心,“臭小子慢點吃,又沒有人和你搶”。好久沒有聽到老媽這麼開心的笑聲了,我也抬起頭剛要對老媽說讓她也吃點。

可老媽的笑聲卻戛然而止,一手扶著床頭櫃,另一隻手捂住胸口,面露苦痛之色,慢慢地滑跪在地板上,大口的喘息著。

“媽!你怎麼了!你別嚇我!”,甩開床上的餐桌,顧不得一床的狼藉,連忙爬下床檢視老媽的狀況,卻怎麼也找不到自己的手機,也找不到老媽的電話,老媽靠在我的懷裡,撫摸著我的臉,試圖擦乾我的淚水,眼神怔怔又不捨,嘴微張著卻說不出來,一時間我腦海一片混沌竟然想不出任何能夠幫助老媽的辦法,不管如何都喊不住聲來,只能無聲地嘶吼著,我痛恨!我為什麼是個毫無用處的瘸子!

老爸突然推開房門,踉踉蹌蹌地走到我們的身邊,張開雙臂抱住了我們,一陣濃烈的血腥味和身體上感覺到的溼潤溫潤喚醒了我的意識,老爸的胸口一片血紅,一截尖尖的鋼筋格外的刺眼。

“爸!爸!你醒醒!……”,一遍遍呼喊緊閉著雙眼的父親,卻始終得不到回應,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們一家,上天不公!上天不公!我不服!我不服……

撕心裂肺的悲傷蔓延到我整個身心腦海,一股子說不出怒火狂躁,肆虐在我的心境,我好渴望殺戮,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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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君子,你快醒醒!嗚嗚嗚……”,瑤瑤趴在我的身上微微抽泣,“瑤瑤?你怎麼在這?”,我環顧周圍是一片雪白,這是病房?

“我在新聞裡看到你家的事,知道你在這個醫院,就過來找你了”,瑤瑤紅著眼哭著對我說,她溫柔的捋了捋我有些凌亂的頭髮。

“瑤瑤!住手!放開那小子,你一個姑娘家的你在做什麼!知不知羞!跟我回去”,一箇中年男子說著就過來拉著瑤瑤的胳膊要強行帶走瑤瑤。

我掙扎著想要阻攔卻怎麼也用不上力氣,只是聽到瑤瑤哭喊著,“爸,你放開我,你不是最疼我了嗎?我喜歡李君,我要和他在一起!”。

她的爸爸根本不理會瑤瑤說什麼,乞求什麼,拉著瑤瑤就向病房外走,我拼命地想要挽留住瑤瑤,卻只是掉下了病床,被子裹著我的腿,身體卷著床單,跟隨著我向著瑤瑤那邊爬去……

抬起頭,是瑤瑤冷冷地看著我狼狽不堪的樣子,她不再反抗,她隨著她爸消失在我的視野中……我也不再爬了,我讀懂了她最後眼神的意思,我應該禮貌些,不去糾纏……

連續的打擊下,我開始不斷地咳嗽起來,一口又一口的鮮血順著我嘴角向外流淌,耳中轟鳴,腦中空白,視線漸漸模糊,我緩緩地閉上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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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無邊無際的黑暗,詭異的靜謐,我甚至可以感覺到自己的血液在血管中緩緩地流動。過了很久很久,久到我自己都不知道究竟過了多久,我開始失去了對外界的感知,漸漸地我又失去了對自己的感知,我可能已經死了,我感受不到自己是存在的,也不知道我活著還有什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