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謝家娶媳婦。
在民宿的客廳裡看見謝博威,謝邇安愣了一下,不過她並未變臉色。
謝家人除了謝老太太和那對雙胞胎以及秦雪,別的人都來了。
他們來不是因為謝邇安是謝家的閨女,而是因為隨家。
就算隨遇的hY如網上說的那樣或許會日薄西山,可是隨家不是還有個隨氏嘛。
有個可以拉關係的機會,那些人又怎麼會錯過?
按照司儀的安排舉行完儀式,最後就到了敬茶的環節。
隨父隨母還有隨老爺子都樂樂呵呵地給了紅包,到謝博威這,敬茶環節所有隨家人都提起了心。
尤其是隨遇。
他是見過這父女倆針尖對麥芒的,他真怕這兩人現在就上演武戲,驚掉所有人的下巴。
讓人意外的是,謝邇安拿得起放得下,端著茶杯規規矩矩地跪在蒲團上,沒什麼波瀾地叫了一聲爸。
謝博威許久才回神“哎”了一聲,接過茶喝完並遞上紅包。
他臉上雖沒多餘的表情,瞭解他的人都看得出來他其實很高興。
到了樓上臥室,謝邇安問隨遇,“你身上的傷還好嗎?有沒有裂開?”
隨遇身上的傷不算嚴重,比拇指稍微大一點點的一個坑。
到底是少了塊肉,他又抱著她從酒店樓上到樓下,就算有電梯,牽扯到傷口又怎麼會不疼?
謝邇安要看他身上的傷,隨遇攔住她,“早上才換過藥,你若想看還要拆開,晚上再看,晚上脫光了給你隨便看好不好?”
謝邇安:……
“你經常讓我無言以對。”
隨遇啞然失笑。
擁住她,隨遇道,“倒是你讓我有些意外,還以為你會鬧起來。”
“難道不承認他就不是我爸爸了嗎?”謝邇安道,“而且……沒有意義。”
想到自己媽為了骨氣苦自己,後來她要出國留學,這才求到謝家幫她弄錄取通知書,可是學費她媽媽依舊沒要謝家的。
顧然這才會在出國后辛苦掙錢,謝邇安才會勤工儉學。
現在想來真是傻,她傻,她媽更傻。
“誰會跟錢過不去?這種東西,沒有我不嫌少,有我也不嫌多。”
與其便宜別人,不如便宜自己。
見她這態度,之前不敢說的事隨遇現在敢說也能說了。
親暱地颳了一下她的鼻子,隨遇道,“那你知道他給你投資了一個公司嗎?”
謝邇安點頭。
隨遇意外,“你知道?”
謝博威肯定不敢把這件事告訴謝邇安,因為他怕她不接受。
隨家這邊,他的家人都不是多話的人,肯定也不會說。
“上次爺爺讓我去書房籤份檔案,生怕我多看,還吹鬍子瞪眼地說怎麼?怕我把你賣了?”
撇撇嘴,謝邇安道,“我雖沒多看,但我不會查嘛?”
這種事還是很好查的吧?而且別忘記了她是幹什麼的。
於是她發現她名下多了一家公司,其中一筆資金來自謝博威。
“既然他要給,我就收著,有便宜不佔白不佔。”最好是氣死秦雪母子三人。
隨遇笑著贊同,“對,有便宜不佔白不佔。”
外面歐肆敲了敲門,讓他們倆差不多得了,可以換妝了。
看熱鬧的人都去了酒店宴會,等著接下來的酒席,留下的人除了謝邇安的朋友還有隨遇的幾個朋友。
也不知道隨遇是不是故意的,這些人裡,竟然沒有度恆言。
因為沒有看見度恆言,除了知情人,另幾個都以為新郎是度恆言。
梁程將隨遇拉到一邊小聲嘀咕,“你倆在裡面幹嘛呢,半天不出來,我可告訴你,朋友妻不可欺。”
一旁的顧燦用看傻子的目光看著梁程,搞得他莫名其妙。
隨遇沒說話,只是斜了梁程一眼,和謝邇安一起坐進車裡。
“哎!”梁程伸手想拉他都沒拉住。
他想說現在也沒別人,沒必要做戲,他個假新郎坐他的車也可以。
接下來要換婚紗,婚紗放在了酒店客房,謝邇安和隨遇坐上車又去了酒店客房換裝。
從車上下來,謝邇安與來參加婚禮的韓企鳴和嚴嘉樂正好遇見。
倆人顯然也看見了網上的訊息,韓企鳴關上車門大步走過來。
剛想說話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