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身為大乾太子,堂堂帝國儲君還需要去問誰?還是說你根本就不想救自家父皇?”
原本就憋了一肚子氣的李歆然,哪裡不明白對方心思,再也忍不住心中憤怒。
見親姑姑發火,李元泰意識到剛才說錯話了。
原本在聽到執掌大乾後,脫口而出要去救父皇,但後面又要與文武百官商議,前後不符的意思,這不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嗎?
暗暗後悔自己太過心急了,於是連連看向母后慕容倩,示意她說幾好話。
九五之尊的位置,他是很想坐。但要過把癮就下來,那多沒意思。
身為豪門世族家的女子,慕容倩不用看兒子的神態,從剛才那番話裡就聽出了他的意思,神情顯出一絲悲痛,道:
“***的心情,我這個做皇后的也能理解。畢竟陛下乃是我的夫君……”
說著說著,這位大乾皇后就流下了兩行清淚,顯得很是傷心。
“這天底下,哪會有不心疼生父的人。太子的意思是謀而後動,***沒聽清楚罷了。”
慕容倩這麼一強行解釋。李泰也隨即附和:“皇姑,母后說的這些話,也就是我的意思,只不過沒有說明白而已。”
都講到這個份上,李歆然也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繼續糾纏下去:“那太子說說接下來營救你父皇的事情,應該怎麼做?”
李元泰哪裡知道該怎麼辦,只得說道:“不管謀略、武勇侄兒都不及萬一,一切聽從皇姑安排。”
“明日你上朝暫替陛下行使人皇權力,然後帶領文武百官去祖皇殿,請太上皇等出關,護佑大乾。”
“皇姑,可是祖訓說,若非大乾到了生死存亡之時,不可輕易去祖皇殿。”李元泰問道。
“先去試試,如果不行,再做計較。”
李元泰感覺不妥,道:“依我看,不如和三省六部主官商議一番,該如何營救父皇,若是實在沒有辦法,在去祖皇殿吧!”
之前李歆然去,就吃了閉門羹,想想也有道理,只得應允下來
翌日清晨。
李元泰坐在金鑾殿龍椅上,看著跪拜在腳下的文武百官,從未有過的驕傲和自豪感油然而生。
以往朝會,他都只能站在眾人面前,仰視高高在上的天子。
如今卻有了一種普天之下唯我獨尊的雄心壯志,這種感覺只有親身經歷過,才能真切地體會到。
“參見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在聽到上百位官員的喊聲,李元泰心裡又生出一個狠毒的念頭,希望李喧將景隆帝給殺了。
這樣的話,從今往後,自己就是大乾皇朝的天子萬歲爺,所有人都將臣服在自己腳下。
想到這裡,李元泰不自覺的露出笑容。
“元泰,你傻笑些什麼?”
聽見耳中傳來皇姑李歆然的聲音,李元嚇得一哆嗦,生怕剛才心裡想法被她知道。差點就從龍椅上站起來。
“坐著別動,毛毛躁躁一點太子的威嚴都沒有,文武百官會如何看待你?”
李元泰看著站在陛下,一雙美目注視著自己的皇姑,穩定了情緒又看向李歆然。
“不用看我,也無須害怕外人聽見。我用的是千里傳音。接下來,就按照你昨日所講的事情,從該如何營救陛下開始吧!”
李元泰清了清嗓子,沉聲道:“諸位,今日朝會別的暫且放置一邊,我是要與你等商議,如何救出我父皇這件事。”
“不如就先請三位尚書令來說說!”
“太子殿下,陛下被何人所劫,我等都不清楚,如何去救又到哪裡去救?”中書令肖文欽站了出來。
李元泰剛要開口說是李喧。
高平公主的聲音響起:“肖大人,本宮已經派人拿著李喧的畫像到慶元府多方查證,已經能證實是他們四人劫走陛下無疑。”
“啊!四人就將陛下身邊的護衛全部殺光,這李喧怎會如此厲害!”尚書令高淮安聲音帶著一絲顫抖。
當初逼走李喧的時候,他可是主動提出要和對方斷了愛女婚事。
如果這傢伙懷恨在心,只需要混入京城,整個高家豈不是要雞犬不留。
“那又如何,高大人莫非是怕了不成?還是說覺得我大乾的底蘊無法收拾一個小小的李喧?”
李歆然很是不爽,朝廷怎麼會有這種官員。
高淮安剛要說話。
“報,急報!”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