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挎著刀站好。
&esp;&esp;楚天鷹哼笑了一聲,不緊不慢地走上前:“我又不是那姓王的主事,你怕我作甚?”
&esp;&esp;“嘿嘿,”祁禛之笑出一排白牙,“怕您罵我禍害樹杈子。”
&esp;&esp;楚天鷹奔起一腳踹向祁禛之的腿窩,祁禛之早有預料,一躍三尺高,跳到了臺階下:“哎喲老楚,小心閃著你的老腰!”
&esp;&esp;楚天鷹架著煙槍,徐徐噴出一口白霧:“老當益壯,不像你們這些小的,細胳膊細腿,連頭牛都打不過。”
&esp;&esp;“冤枉啊!”祁禛之大叫,“老楚,宅子裡又沒舉辦過鬥牛大賽,你怎知我打不過一頭牛?”
&esp;&esp;楚天鷹嗬嗬地笑了起來。
&esp;&esp;祁禛之不服:“老楚,你等著,我這就回房,把我的銀槍拿來給你耍一套,讓你見識見識。”
&esp;&esp;“銀槍?”楚天鷹被煙燻得眯了眯眼。
&esp;&esp;“屋裡頭那位賞的,”祁禛之一笑,“可漂亮了,拿來給你瞧瞧。”
&esp;&esp;楚天鷹撣了撣身上的菸灰,忽然前言不搭後語道:“你離屋裡頭那人遠些。”
&esp;&esp;“啊?”祁禛之詫異,“為什麼?”
&esp;&esp;“他不是什麼好人。”楚天鷹操著一把低沉的煙嗓說道。
&esp;&esp;祁禛之縮了縮脖子,回頭覷了一眼暖閣。
&esp;&esp;“不用看,杭六、杭七聽不到。”楚天鷹哼笑兩聲,“那兩人整日守在姓傅的身邊,不會隨隨便便來聽我們下人講閒話的。”
&esp;&esp;祁禛之眉毛一跳:“老楚,你……知道樓上那位是什麼人?”
&esp;&esp;楚天鷹那風吹日曬、佈滿了溝壑皺紋的面孔藏在廊燈陰影中,如狼犬綠眸般銳利的眼中隱隱露出了一絲憎惡,這個不知揹負了什麼故事的老護院淡淡道:“他害死了很多人。”
&esp;&esp;“害死了很多人……”祁禛之怔了怔,既然那人十惡不赦,為什麼祁敬明沒有告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