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那被人把弄於股掌之上的棋子?
&esp;&esp;但又或許,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
&esp;&esp;傅徵一時半刻琢磨不出名堂,只好任由祁禛之把自己抱進裡間,按在了床上。
&esp;&esp;“召元,我聽說雪原上有一種能為人延年益壽的秘法,只是這秘法所需的藥材極其珍稀,很難尋得,不過我相信,苦心人天不負,我一定能找到那些珍稀奇藥,救你一命的。”祁禛之抱著傅徵,輕聲說道。
&esp;&esp;傅徵的思緒還停在慕容嘯和攣鞮遲身上,哪裡聽得見祁禛之在這裡表露心跡,他有些茫然地轉過頭,問道:“你說什麼?”
&esp;&esp;“沒什麼,”祁禛之收緊了自己纏著傅徵腰的手臂,“我說,我知道該怎麼救你了。”
&esp;&esp;這些話,他已經說了太多遍,傅徵也聽了太多遍,因此此時他只當是耳旁風,聽完就忘。
&esp;&esp;傅將軍說:“今日一早京梁來了訊息,說陛下得知你大勝敵軍,奪回了天奎要塞,還燒塌了金磐宮,殺死了慕容嘯,要遣使來犒賞三軍。”
&esp;&esp;祁禛之把臉貼在傅徵的胸前,悶悶說道:“不是我燒塌了金磐宮,殺死了慕容嘯,是你這麼做的。”
&esp;&esp;“大概,再過小半個月,犒軍的欽差就會抵達總塞了。正巧,那時臨近年關,將士們終於能吃頓好的了。”傅徵不聽祁禛之自言自語,他掰著手指頭算道,“這兩年冬日總是大雪連綿,邊關的莊稼成片壞死,皓都糧倉供不應求,今年幾場大戰過去,四象營也時常缺糧斷餉。好在是陛下念著咱們,不至於讓咱們過冬的時候太難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