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川純子臉上那嚴肅的表情，讓他感覺到一絲不妙。

……

時間轉瞬即逝。

第二天一早。

顧衍在輪番的電話轟炸中甦醒。

他用力抽了抽鼻子。

還是堵得慌。

拿過手機一看。

臉色頓時垮了下來。

是院長在給他打電話，

顧衍長嘆一聲。

看來，昨晚的事，被白若茵捅到小老頭那邊了。

他一大早，就來興師問罪了。

顧衍不想接。

他能想象的出來。

小老頭在電話那頭暴跳如雷，吹鬍子瞪眼的暴躁模樣。

接了就是捱罵。

不接，耳朵還能清淨些。

於是，他果斷結束通話了電話。

儘管已經退燒了。

可感冒的後續症狀還會持續。

其中就包括打噴嚏，鼻塞，咳嗽等。

就像牙疼，痔瘡一樣。

雖然不算啥大毛病。

可真的很要人命。

簡單洗漱後。

他穿好衣服，下樓準備開門。

今天他起的有些晚。

小道士已經吃完早飯，在門口打著八段錦。

顧衍開啟塑膠袋一看。

嚯~

又是包子油條加豆漿。

這牛鼻子小道士的生活質量，明顯提高了不少。

他也不管，隨手拿過一個包子，一杯豆漿，蹲在門口，看起了小道士的表演。

有免費的早餐，還有免費的助興節目看。

顧衍突然覺得，這樣的生活其實還算過得去。

雖稱不上大富大貴，但也不算太過窮困潦倒。

“哎！玉蟾道長，我到現在還不知道你的俗家名字叫什麼呢，能說說嗎？”

顧衍咬了一口包子，口齒不清道。

正在專心練習八段錦的小道士收回架勢。

長吐出胸中一口濁氣，用袖子擦了擦頭上的汗，只說自己俗家姓張。

“哦……姓張，名呢？”

小道士側頭微微皺眉。

“不至於吧，一個名字而已，對我還藏著掖著？”

顧衍其實不算是個好奇別人隱私的人。

主要是小道士和他一起住了這麼久。

他連對方叫什麼都不知道。

況且小道士也幾乎很少主動提及他和他的家人的情況。

有點神秘過頭了。

“你不會真叫張玉蟾吧？”

小道士白了他一眼。

“玉蟾子只是小道的道號，並不算作名字。”

“那你……”

“你禮貌嗎？”

小道士不勝其煩。

一甩袖，背過手不再搭理顧衍，慢悠悠走進店鋪，給八哥添食加水順手清理粑粑。

正當顧衍眯著眼，撅起下唇，搖頭晃腦，陰陽怪氣地學著小道士最後那句話時。

一輛三輪車。

停在顧衍的面前。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