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顧小姐,你的適應能力沒有那麼差吧?你該回國有好幾個月了,真抱歉,我過的是北京東八區的時間,顧小姐要談公事,請先把時區調好我們再談吧。
&esp;&esp;喂,等一下,傅琅熙,我有話對你說
&esp;&esp;洗耳恭聽
&esp;&esp;那個那個顧如錦握著手機的掌心裡全是汗,是從哪天起開始心悸?又是從哪天起情植入了心間?是情嗎?還是那說不清道不明的悸動?
&esp;&esp;哪個?
&esp;&esp;你明天有時間嗎?
&esp;&esp;有什麼事兒嗎?你別再說那個合作方案的事兒,我和安然商量一下再做定奪吧。
&esp;&esp;哦,那行吧。
&esp;&esp;那就這樣吧。說完就要掛電話。
&esp;&esp;喂?千言萬語也好,字裡行間也罷,真到面對那個人的時候,卻是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此時顧如錦大腦一片空白,曾經面對萬人的慷慨激昂,曾經面對女友的甜言蜜語,皆不知去往了何處,是誰說人生寂寞的長途,到最終終究是孤獨的,走到泰國的時候,她曾經因為貪玩和人家一起去找大師算過命,她從來不信這些,只認為此生及時行樂,該到最後死去的時候連呸呸黃土都沒最好,只不過那大師說此生命運多舛,飄忽不定,最好孤苦無依,有所依則情陷一世,萬劫不復。她不信,她不信命。